我隨著方御景站起,出了雅間。
到了馬車上面,我才問道:“陛下你到底是知道了多少呀?”
方御景把馬車的惟簾放下,瞥向我:“能查得到的都知道了。”
我對著方御景皮笑肉不笑道:“可以啊陛下,你都知道了對我保留小秘密了。”
方御景冷哼了一聲:“似乎你的秘密更多。”
……這確實是。
我隨即呵呵的笑道:“彼此彼此。”
“不過,陛下,你到底查到了什麼,告訴我唄。”
方御景用餘光看了一眼我,然後閉上了眼睛閉目眼神,像是隨意的道:“喊朕的名字。”
我毫不猶豫道:“湊表臉。”
方御景:“……”
馬車內安靜了好一會,我他媽被方御景□□得已經學會妥協了。
“阿景~”
就我和方御景這對夫妻,加起來的臉皮厚度都已經無人可及了,但若是單獨來看的話,方御景的臉皮不知道比我的厚了多少。
方御景嘴角微勾,心情被我的一聲阿景調節得非常的好。
“此事不過是拓跋元烈弄得複雜了罷,宮中的內侍宮人多數沒換,要想調查一些事情也並非難事,就送藥一事不過是後來太醫曙發現常常丟了藥,雖是沒查到是誰偷的,朕不過是聯想了一番,再試探性的提了起來,拓跋元烈的反應不是已經很明顯了。”
好吧,我竟然又無言以對了,我追問:“那陛下你還知道什麼事情?”
“就這麼多。”防禦加的表情沒有半分的心虛。
靠……
就這麼點資訊就忽悠我!湊表臉!
真想給這方小婊砸一把掌。
至於拓跋元烈會不會因為這一次這一番話而對自己的記憶產生懷疑,這已經不是我能猜的到的了,但方御景說了,只要這不能十成十相信自己的人,就是有一絲絲存在懷疑,那麼這絲懷疑就會越演越烈。
自上回和挽香談過之後,挽香就與我告了假,有幾日都躲在房間裡面,我見過那種抑鬱症的患者,很多都是把自己關起來然後一個人想著想著想不開了,就開始鑽牛角尖,陷進死衚衕裡面,腦子也不會轉彎了,嚴重點的就是用自己的腦袋撞那死衚衕,想不開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