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我該怎麼回答!
一如既往的不情不怨的從柔軟的大床中爬了起來,洗漱後聽到外邊不同以往熱鬧,我就納悶了,以往這安懿宮沉寂得想一座死殿,到底有什麼大事,連安懿宮這死殿都被影響到了。
“挽香,這宮裡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麼,怎麼一派喜慶?”
挽香把金簪一根一根的插入我的髮髻中,道:“後日就是陛下的登基大典,能不喜慶麼。”
顯然挽香的眉眼也沾染上了喜色,我沉默了,聽說這皇宮原有的宮人內侍,只是被換了一批,沒有記載犯什麼大事的都被放出宮外了,犯了大錯倒是被留了下來,但也是極少數,這一個個高興成這個樣子,這都是漢奸的好苗子呀。
當然,在皇宮裡面不興漢奸這個說法,只有識時務者這四個字,要是你還是對著前朝一片赤誠之心的話,呵呵,就是老百姓每個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以前先帝在的時候,我們這些宮人那個不是戰戰兢兢的,心驚膽顫的,就害怕自己哪天不走運,被當成那玩耍的物件,我還記得去年那次……奴婢逾越了。”挽香臉色有些白,突然察覺自己說多了,閉上了嘴。
誒誒,挽香你丫的倒是繼續說呀,你說到重點就停了,你還不如不說呢,最討厭說八卦直說一半的人了!
不過看著挽香害怕成這個樣子,估計同仁帝這個昏君做的荒唐事不比商紂的差,或許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艾瑪,我突然慶幸新帝成功篡位了,不然被剜去雙眼的就是我了。
想想還是可怕的,我想我不能再這麼悠閒下去了,得趕緊巴結上新帝這這座大山。
思想一回籠,看著鏡子裡面插滿金簪的頭,我頭一歪:“挽香,咱少插幾根簪子,成麼?我這脖子都快壓得都短了一截了。”
昭寅太后的首飾全部被挽香插在了我的頭上,每天不同的髮型,一樣的金簪,雖然全都是金的,但還是掩蓋不住這個做太后的太寒磣了。
這太后能當到我這個份上,也真的是太丟皇室的臉了。
從頭上拔了一支不起眼的簪子下來,放到挽香的手中,道:“去收買個大元殿的宮女內侍什麼的,問一下新帝的行蹤。”
這次挽香倒沒有勸我,而是把金簪放進了袖中,我看著挽香的動作,特想說:妹子你這好歹也放給盒子裝著呀,這要是把自己給戳著了,咋辦。
到嘴的話,我又給嚥下去了,把這話說出來,顯得不是別人傻,而是顯得我自己有多sb。
昭寅太后真的很窮,當我問起挽香我自己還有多少家當的時候,挽香默默的拿了個木匣子給我看,裡面只有幾錠碎銀子,我問首飾呢,挽香指了指我的頭和我的手。
誒瑪,這總共加起來的量也就十三件,聽說還是當皇后那時候的首飾,這得有多不受待見呀。
但好歹是金的,最主要的還是上面沒刻有什麼重要的資訊,有機會出了這皇宮,這也是一筆不小的財產,想到這我也舒服了些。
挽香的速度就是快,當天旁晚就把新帝的行蹤要了回來,據她說這事做得極為的隱蔽,絕對不會落下個窺視帝君行蹤的罪名。
……挽香,你不說下半句話,我也不會如此的心驚膽戰!
等到的訊息,先不管真假,總得試一試,只是這怎麼試,我這心裡還沒有底,我又不是新帝的妃子,搞個偶遇什麼的,這好像有些明顯,明顯得意圖不軌,要是不偶遇,她還有什麼藉口去討好新帝這座靠山,好像也只能這樣子了,但問題又來了,她該以什麼樣的身份去偶遇帝君。
這個是個非常嚴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