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挽香,窗戶開了……
這來得永遠都是時候……
“陛下。”我在床上掙扎了好一會,看樣子像是要起來行禮一樣。
方御景涼涼的瞥了我一眼,道:“不想行禮,就好好躺著。”
知我者,莫如孩子他親爹。
雖然我根本就沒打算起來,可是……孩子他娘我內急呀。
但我還是得裝出了一副正常的樣子,可千萬不要在你上司的面前要說上廁所的事情,否則他會認為你懈怠工作。
“陛下,這幾日我都沒有好好的背書,要不我就給這《道德經》都抄二十遍吧。”我主動提出來,琢磨著我動了胎氣,且太醫還說不能讓我太傷神,估計這之後不僅不用背書了,連就書都不用抄了。
方御景看了我一會,估計是在想,這抄書就免了吧。
“二十遍就算了吧。”
我還沒開始要露個小酒窩呢,那方御景又說:“每天就抄一次吧。”
我……靠!
扯出一個非常牽強的笑:“好呀。”
好你個鬼呀!敢情你不是我上司,是我高中的教導主任!
“那……陛下今天晚上……”什麼時候走人?
我這話,估計聰明如孩子他爹,是聽得懂的。
方御景卻是把我的安懿宮當成了他的大安宮,走了幾步,便在之前睡過半宿的的軟塌上躺了下來:“今晚,翻了雲良娣的牌子。”
“哦。”
我擦,你翻了雲良娣的牌子和我有什麼關係!別把我這當成避難所行不?你丫要是想要你這偌大後宮的美人都守活寡,我是不敢有意見,但!你就是穿著衣服和人家美人睡一晚又怎麼了?!
“可陛下,這雲良娣畢竟不是王貴人,能這麼好打發嗎?”難不成這雲琳也是方御景的人?
方御景嗤笑了一聲:“你倒是看得通透,知道王貴人是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