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研究,他也不覺得丟人,提議讓閆婉去第一醫院和保健局詢問專攻這方面的專家。
閆婉後來又拖關係,叫了幾名專家來會診,得出的結論也是一樣的。
也確實知道了方進是中的什麼毒。
渾身痠痛發冷,但是沒有咳嗽沒有痰,不發汗,脖頸處有綠色和藍色的血絲,舌苔泛紫……根據這症狀判定,應該是被一種叫青綠色的蝨蟲給盯了。
這種蝨蟲極為罕見,一般生在在南地潮溼的沼澤地帶,對氣候的要求很高。不僅需要沼澤、潮溼,還要氣候極度嚴寒,空氣裡含有極強的有毒瘴氣才能孕育而生。所以,這在北方几乎是根本不得見的。
雖然這樣,也不是沒有人見過,第一醫院的一位李姓專家就曾經見過。
閆婉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在辦公室討論的時候就抓住李專家的手哭嚎道:“李專家,求求你救救我兒子!”
李專家忙安撫她,好不容易勸住了,才為難地說:“也不是不能治,只要前往有這種毒蟲的地方抓住一隻,然後剝去表皮,榨出青綠色的汁液,塗抹到受傷的地方,隔個三五日就能痊癒了。只是,這種蝨蟲的毒性有很強的滲透性,一旦中毒超過一個禮拜,那麼,就算用汁液也不行了。”
如今方進中毒已經超過了七天,就算乘飛機來回,也沒有用了。
閆婉頹然地坐倒在座椅上,眼淚忍不住往下淌。
她的這個兒子,從小就很靦腆,人也乖巧懂事,雖然別人說他有些溫吞懦弱,可她卻覺得自己兒子千好萬好。
為什麼要遭這種罪?
她甚至想,是不是她平時為人太霸道跋扈了,所以報應到自己兒子頭上。可就算是要遭報應,也應該是她,為什麼會報應到她兒子頭上?
見她可憐,李專家心有不忍,給了她一個希望:“實不相瞞,三十年前,我和爺爺去湘南出診,就遇到過這種蝨蟲,傷者是個十二歲的女童,中毒已經九天。當時,我和爺爺都認為她沒有救了,便讓那戶人家準備喪事。
這時候,有一位婆婆帶著她的孫女經過,給那孩子紮了幾針,又餵了些藥汁,那孩子竟然奇蹟般轉好了。我爺爺十分驚奇,便上前徵詢,那婆婆自稱姓方,說這樣的情況並非無解,因為這種蝨蟲具有很強的侵蝕性,中毒者的脈絡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萎縮,血液也會逐漸凝結,失去活性,所以超過幾天再用蝨蟲的汁液會失去效果。
這時候,只要用特殊的針法刺激患者的脈絡,開啟已經凝結萎縮的經絡,再塗以汁液,配合相應的藥物,經絡就會重新恢復活性,患者自然也就痊癒了。
爺爺大呼高人,請求拜她為師,婆婆卻笑著說,她只是一個閒散人罷了,沒有打算收徒,且她這身醫術是祖傳,祖上規定,傳女不傳男。”
閆婉眼睛亮了起來:“這位前輩現在在哪兒?”
李專家遺憾地搖著頭說:“二十多年前,我和爺爺又去了一趟湘南,她已經去世了。留下了一個女兒和一個孫女,女兒卻比她去得還早。”
閆婉眼中一片灰敗,渾身都失去了力氣。
李專家連忙說:“夫人也不要失去信心,她有個孫女尚在人世,也許會這門技藝也說不定。”
閆婉問:“她孫女現在在哪兒?”
李專家搖頭:“二十年前,前輩去世後,她的孫女也不知所蹤了,這些年好像都沒有回去過。那祖宅,也是很久沒有人打理了。”
閆婉說:“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找到她!”
第027章 棉花糖
方老爺子生日在即, 方辭開始準備起來了。
她這次從柏林回來, 回京城前, 其實還去了一趟湘南老家, 在整理姥姥的醫經時,發現了一些特殊的種植花木的土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