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硬來。他不想因為對她的這點欣賞和喜歡,讓她和方戒北斷了。
其實,駱雲廷自己也不清楚,對她到底是喜歡多一點,還是欣賞多一點。一開始,只是看她長得好看,性格討喜,才忍不住多逗逗她。不過,他是個光明磊落的,真不想因為自己讓他們倆都這麼難受,就算要追,那也要光明正大地競爭,背地裡使絆子瞎攪和這種事情啊,太上不了檯面了。
他也是看不過這兩人的樣子,口是心非,杞人憂天。路啊,走著再說,何必想那麼多。
方辭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心裡有點兒酸,又有點兒澀。
駱雲廷走了,方辭在房間裡整理了一下情緒,起身去了外面。方戒北還靠在那邊,挺沉默的,背影都這麼冷。
方辭撇撇嘴。
男人說不吃醋,還真不能信,他分明是吃醋了,醋勁兒還大得很,就是嘴上死活不肯不承認。
方辭心裡想,以前都是他遷就她,她偶爾也要遷就他一下。
於是,她嘿嘿一笑,從後面貼上去,雙手環住了他的腰,把臉貼上他偉岸的後背,心裡還樂滋滋的,臉頰紅了一片。
方戒北抖了一下菸灰,冷冷問:“嘛呢?”
方辭抱地更緊了:“抱你啊。”
方戒北沒說話。
方辭有點急了,以為他還生氣呢:“我跟駱雲廷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也說了,沒打算追我。真的,他那種公子哥兒,女人多得數都數不過來,哪能把我放心上?”
“……”她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方戒北心道。他和駱雲廷多年兄弟,心裡清楚得很,他要是不上心,以他那個臭脾氣能這麼忍著一個人?不過,她能急哄哄地跟他說這些話,他心裡也暖了。
“真的,比珍珠還真。”方辭跟他打保證,信誓旦旦的。
方戒北被這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給逗樂了,轉身拍了一下她額頭:“少學些亂七八糟的話。”
“你不生氣了?”方辭雙眼閃亮地望著他。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他微微仰著下頜,神色跟平常沒有什麼兩樣。
可方辭瞭解他啊——還端著!
她抓著他的衣襟,慢慢解開了他領口一顆釦子,低頭、勾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把唇瓣印在他的鎖骨上。
溫軟的觸感,記憶回溯,像是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把那些曾經的愛意和□□都喚醒了。
方戒北深吸一口氣,狠狠撈起她的臉,吻了上去。
方辭沒想到他這麼兇悍,猝不及防,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抵住他不斷下壓的胸膛。憋了這麼久,方戒北有點不受控制,單手撈了她細軟的腰,輕輕鬆鬆就把她抱了起來。
這點兒重量,單臂就夠了。
吻了會兒,放開她,手裡還抱著。
方辭臉頰有些紅,但是眼睛閃亮,嗔他:“過道上,這麼多人呢,不害臊。”
“是誰不害臊啊?”還不都是她先撩他的?
不過她慣會惡人先告狀,方戒北都習慣了。
“你放我下來,這像什麼樣?”方辭踢了踢還在半空中的腳。
方戒北低頭一看。
她今天穿的是一雙裸色的漆皮尖頭貓跟鞋,很時尚,把她一米六出頭一點兒的矮個子給襯得高了不少。
方戒北不覺笑了一下。
小時候,她也很會穿,尤其喜歡裸色的鞋子。因為,那樣會把她的身高拉高。童珂比她高几厘米,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心病。
所以,她寧願不舒服也要踩上好幾厘米的高跟。大學裡有一次,因為參加一個聚會,童珂也要來,所以她特地穿了一雙12厘米的高跟,把腳都給崴了。
方戒北撇下一幫發小,抱著她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