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的簾子,轉身看了眼,詫異得輕輕挑了挑眉。
他剛才明明看到一陽海鬥眼皮顫了兩下。
門口傳來“咚咚”兩聲,跡部景吾推開門,看了一眼一陽海鬥。
“還沒醒嗎?本大爺再去問一下醫生。”
行動力超強的少年轉身,差點撞上要進來的真田弦一郎。
“跡部,你這是關心則亂。”表情一貫面色嚴肅的人皺皺眉毛,說著:“醫生說只要等他睡醒就可以了。”
兩個人在門口對峙了一會。真田弦一郎先側開身子,無聲地讓開了跡部景吾出去的道路。
跡部景吾反而挑了挑眉,改變主意。走到床邊,輕輕抽開椅子,坐下後還流暢地敲了個二郎腿。
真田弦一郎默不作聲地走進來。
房間裡只有兩張椅子,幸村精市和跡部景吾一人坐了一張,真田弦一郎只好坐到同房間的另一張床上。
“蓮二他們已經回到神奈川了。”真田弦一郎說道,“等海鬥醒過來,我們也回去吧。”
立海大的請假制度很嚴格,為了參加這個比賽,他們已經前後續了兩次假期了。
“唔,”幸村精市想了一下,點點頭,“也是時候了。”
跡部景吾不爽他們將一陽海鬥當做自己人一樣安排的語氣,插話進來,“本大爺要帶海鬥先回家。”
幸村精市看過去,眼神詢問後續。
跡部景吾放下二郎腿,又換了另一隻上去,神色鎮定,理所當然道:“在外面比賽暈倒了,當然要回家休息調整,不是嗎?”
幸村精市聽後,春風拂面一樣笑了一下:“確實如此。”
真田弦一郎道:“哼。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有人把‘在賽場上睡著’定義為‘暈倒’呢。真是太鬆懈了!”
跡部景吾抱著胸啟唇反擊:“又是力竭到在地上爬不起來啊?”
真田弦一郎額頭跳了跳,不甘示弱:“反正被比賽壓力脅迫到動不了的人不是我!”
兩個人唇槍舌劍,每句話都往對方心窩上戳。語氣聽起來似乎下一秒就要相約球場一決高下了,實際上的音量卻都控制在不會輕易吵醒一陽海斗的範圍內。
吵架,但聲音悄咪咪的。
一陽海鬥自顧自睡得安詳,甚至還咂了咂嘴。不知道夢裡在吃什麼東西。
“據我所知,海鬥現在住的地方是神奈川的房子吧。”真田弦一郎說道。
“哈?本大爺的家就是海斗的家。你們立海大不允許家屬把人接回家嗎?”
真田弦一郎冷笑一聲:“那就讓年齡夠格做海斗的監護人來說這件事吧。總之‘海斗的弟弟’這種身份是不行的。”
跡部·只比一陽海鬥小一個半月·景吾頓了一下:“……?”
這還是真田弦一郎第一次(?)口頭吵架勝利,黑髮少年低調地隱藏住眼睛裡的情緒。
幸村精市捏了捏眉心,真田弦一郎立即停下來,安安靜靜地好像和跡部景吾拌嘴的人不是他一樣。
跡部景吾:“哈?你看本大爺哪裡不像這傢伙的監護人了?!”
幸村精市兩邊各伸出一隻手,壓了壓:“好了,好了。”
跡部景吾:“本大爺可不是真田那種對你言聽計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