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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鬱歡肯定的點了點頭。
兄妹倆一瞬間就達成了共識,雖然谷鬱歡什麼都不能說,但谷藝興已經試探出她如今的狀態了。兩個人一下午哪都沒去,呆在洋樓裡等著兩個進入副本的人出來,趁這個時間,谷鬱歡整理了一下這幾個副本以來遇到的所有問題,拿出來跟哥哥說一遍,得了些新的體會。
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王晨晨出來了,滿身都是血。
幸好谷鬱歡從馮初賢的遺物中取得不少的治療道具,好歹將王晨晨吊在身側,只剩個血皮的胳膊給裝回去了,他疼得直接暈過去了,直到西門康回來都沒有醒來。
西門康傷得也很嚴重,是兩人相遇以來,他瞧著最狼狽的一次。一般治療道具都是有使用次數的,用完就沒了,偏治療的道具等級還特別高,而谷鬱歡所有的存貨都用上了,才把西門康從鬼門關拉回來,回來的時候真是……命懸一線。
兩個人都滿身血的躺在沙發上,兄妹倆打了水來給他們稍微清理了一下。
王晨晨先醒來,一坐起來就摸著自己的腦門嚶嚶嚶……“我成陰陽頭了!”
所謂的陰陽頭,就是留一半的頭髮,將另一半剃光。這種髮型要剪得好看是很難的,並不是只要理髮師手藝好就成,還得看留這種髮型的人適不適合。王晨晨這頭髮,明顯不是在副本里遇到了個髮型師,精心給他設計的頭髮,剃得歪歪扭扭……爆醜。
文、革時期把剃“陰陽頭”當成是一種羞辱性的懲罰,與古代的“髡刑”類似。“髡刑” 就是把頭髮全部或部分剃掉,這與古時候人們對頭髮的認知有關係,有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的說法。這種情況下,剃頭髮當然是大事。
王晨晨就遇到的就是剃頭羞辱人情況,這是副本劇情決定的,沒辦法,羞辱倒不覺得多羞辱,畢竟現代人的思想同古時候不一樣,但就是覺得醜,特別醜。
這聲音把西門康也吵醒了,谷鬱歡端了水給他喝。
谷藝興實在是受不了王晨晨哭喪的臉,幫他把另一半頭髮也剃了,別說光頭都比陰陽頭好看。
這邊,谷鬱歡嘗試著跟西門康交流“隱秘訊息”,被他掐了一下臉頰,這人還悶悶的笑起來。
“我也過了六十六題了,跟我說什麼都不會被消音,也不會被打馬賽克。”
谷鬱歡掐回去:“為什麼讓我關閉六十六題的副本呀?”
“……因為每個玩家的六十六題都非常難,一不小心是會死的。”
第七十二題(1)
谷鬱歡:“我還有很多的疑惑,但我不能問了對吧?”
西門康唯有苦笑, 希望自己看起來足夠可憐, 讓歡歡能夠別生氣,卻還是被踢了一腳。但好在顧及到他受了傷, 這一腳形式上的懲罰大於實際意義的懲罰, 頭疼的是歡歡踢完就不打算理他了。別的行, 這一點西門康是真受不了。
自從找到了歡歡,他就像一隻無時無刻不在開屏的孔雀, 希望能以自己的一切去吸引歡歡的目光, 恨不得能時時刻刻跟她在一起。事實上時時刻刻在一起不可能, app就沒有百分之百的玩家繫結,大機率的道具在歡歡這不起什麼作用。
為了讓歡歡少一點壓力,這些他都沒有表現出來, 大部分時候都很剋制,但遇上歡歡不想理他的時候, 就有些剋制不住。
……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像個神經病。
“別生氣!”
谷鬱歡脖子一涼, 瑟縮了一下, 發現脖子上多了一個水晶項鍊,是個粉色的五角星。漂亮是蠻漂亮,但在這個世界裡面,要什麼項鍊都不稀奇, 金的、銀的、白金的, 甚至只鑽石的, 賣場裡面隨便拿, 愛抓幾把抓幾把。谷鬱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