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總之我松木道人看上那小娘子了。今兒就跟你做筆買賣,你把那小娘子給我做侍妾,我給你一大筆銀子,包你在這府城永璋舒舒服服過一輩子,如何?”
羅辰的眼角又跳了跳,“這可幫不了你。他們跟我非親非故,我可做不了別人的主。”一邊說,一邊對韋世元使眼色,“去把這裡的主人叫過來,就說,有人闖到他們家來了,讓他們看著辦。”
韋世元會意,從旁邊快速溜走,去找大牛去了。
那青衣道人根本不把韋世元放在眼裡,更是笑逐顏開:“那他們的家人在哪裡?你跟我說,我去找他們說項去。我跟你說,不知有多少女人哭著喊著要跟我雙修,我正眼都不瞧他們。”又對羅辰拱拱手,“這位兄臺生得儀表堂堂,敢問在那裡燒香?”青衣道人還是不放心,多方試探羅辰到底是不是修真之人。
羅辰負手看天,根本不理會他。
那青衣道人的眼睛賊溜溜地往院子四圍打量過去。
大牛和百卉送了大夫出去,才剛剛回到自己屋裡歇息。
韋世元和外面進來報信的婆子幾乎同時來到大牛和百卉住的正院。
聽見韋世元和那婆子說得是同一件事,大牛和百卉都很氣憤,都道:“真是豈有此理!”
他們倆馬上跟著韋世元來到客院。
百卉跟在大牛後頭往院門裡張了一眼,立時臉色變得慘白,慌慌張張後退幾步,道:“我有些頭疼,我要回去歇著。”匆忙跑回自己的正房,躲進密室,將自己所有的法器都拿出來護住自己,可還是嚇得牙齒都發顫。
因為那個青衣道人不是別人,正是上一世買了百卉做侍妾的那個築基修士!
百卉一見他就如同老鼠見了貓,生出天敵之感,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兒。
想不到自己這一輩子做了這麼多事,躲了這麼久,還是要碰到這個前世的冤孽!
百卉一時想到當年跟他顛鸞倒鳳,也曾經恩愛過,就滿臉通紅。一時想到他的那些讓人叫都叫不出來的手段,又滿臉煞白。
這邊大牛看見那青衣道人,倒是沒有百卉那種畏懼之感,只是沉聲道:“請你出去,這是我們的家。如果你再不走,我就不客氣了!”
那道人看見大牛進來,一派主人的架勢,忙道:“你是這裡的主人?正好,我要先前進來的那個小娘子做侍妾,要多少銀子,你開個價吧!”
大牛驚訝,問韋世元:“到底是怎麼回事?”
韋世元悲憤地道:“他就是個瘋子!我和飄雪在街上碰見他,他就一路追了下來,非要飄雪去……去給他做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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