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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如斯聲音嘲諷,“你覺得,你連我都騙不了,還能騙過自己?”
他潛意識裡就已經將蘇晚晚當作自己的女人,既然是他的女人,這輩子只能待在他身邊,如若反抗,那就緊緊拴在自己身上,一步步教她要怎麼學會順從。
蘇晚晚平靜地凝眸,露出淺淺的笑意,眼光透徹坦然,“是騙不過還是不想信。”
顧如斯臉一黑,冷眸裡似是要殺了她一般,變得野蠻兇狠,拽住蘇晚晚,口氣惡狠狠,“我警告你,不准你花心思在別人身上,絕對不行。”
蘇晚晚淡然一笑,這怎麼能叫愛呢。這個人怎麼可能真的給自己未來呢。
他對她的態度,與其說是喜歡,更不如說是佔有。她就像是他的玩具,經常被他攥在手心裡把玩。他可以放肆地踐踏自己的尊嚴,任意把她的心意丟在角落,只是有一天偶然發現玩具被其他人撿走了,不知不覺玩具不再屬於他,所以他才開始著急,想要搶回來。
這就好像小孩子的心理,這是我的,就算我不要,它也只能是我的。
愛,不是佔有,是彼此放在心上。
他永遠不會不明白。
“晚晚。”他聲音輕下來,臉頰略微有些僵硬,道歉這種事,這輩子就未在他身上出現過,“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被他緊緊掐在懷裡,整個人緊貼著他的袖身無法動彈,蘇晚晚神色有些不悅,“你先放開我。”
“我不放。”
冷漠出言,不僅不放,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垂眸看她,尖細的下巴透著堅毅,櫻唇緊抿,向來透徹靈秀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他的心隱隱做痛。不放,他絕對不放。
一手繞到她後腦勺,迅速地俯下身,吻上那抹讓他蠢蠢欲動的嫣紅。
他一手託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扣著她的腰,霸道地禁錮在懷裡,用力地吮吸她的唇。
奪走她的呼吸,佔有她的靈魂,將她揉進血骨裡。
毫不留情地咬了她的下唇一口,痛得蘇晚晚直呼,趁機霸道地將舌尖探進她的口中,激情地吮吸她的清甜。
直到蘇晚晚在他懷裡不停地掙扎,顧如斯才意猶未盡地鬆開她,“給我個機會好好寵愛你。”
是寵愛,不是愛。
蘇晚晚唇邊勾起一抹笑意,他果真當她是玩具,招之則來,呼之則去。
抬頭看他,眼神堅定,“當日你是顧家大少爺,我忌憚你幾分,但現在論輩分你要稱我一聲母親。商人不談愛,這句話顧老爺子沒跟你說過?冷酷無情,冰冷殘忍,那樣的你,才是我熟悉的你。”
她淡淡地道完,轉身離開,直到拐進他看不見的地方才壓抑著一直狂跳不止的心口,說出來了,她終於有勇氣正面跟他對峙。
顧如斯依舊站在原地,眼光寒峻,俊美的臉扭曲著一股隱忍的不甘,“蘇晚晚,你就這麼想要逃離我?我不準,除非我死,不然這輩子你都休想逃開,休想。”
夕陽西沉,月上柳梢。清白的月光如薄暮籠罩在顧府上空,如孕育著巨大的匡獸睜著冰冷詭異的眸子,冷冷俯視著大地。
明明是個張燈結綵的好日子,可賓客們一個個都面面相覷,面露怯意地看著此時坐在高堂正中央的男人。
他冷著臉,嗜血的雙眸,裡面的怒氣顯而易見。
“呂總管,夫人呢?”
“回大少爺,夫人說身子不舒服,暫且歇下了。”他示意小秋將提前準備好的賀禮獻上,“這是夫人命小的為大少爺準備的銀盾,願大少爺生來慧質乾坤頌,日吐珠璣盛世誇。”
身子不舒服?他冷笑一聲,哪來的身子不舒服,不想見他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