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很久,都沒有摸到孩子的頭。”
“不多久,產婦便出了好多血,燻艾扎針,都沒有止住血,很快人就沒氣了。”
周遊龍拍了拍李杏的手背,像是在安慰她,李杏想要躲開,他的手又已經收回去了。
“那柳家的事情,我聽說過。柳衙內同柳少夫人,乃是嫡親的表兄妹,兩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感情十分的好,後宅之中,也只有柳少夫人一人,當時是西京城中的一段佳話。”
“可是柳少夫人嫁進柳家五年,都未有孕。之前有一次,她來許家赴宴,還曾經讓我切過脈,她有宮寒之症,若是仔細調養,按照我當時的醫術,需得八年。”
“柳少夫人等不得,便沒有用我,後來不到一年,便懷了身孕,還是龍鳳雙胎。我好奇,偷偷的打聽過,許翰林說,柳少夫人請的乃是宮中御醫,至於具體姓甚名誰,我就不清楚了。”
謝景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意味深長的感嘆道,“御醫啊!”
“那麼周神醫如今能夠知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周遊龍搖了搖頭,“郎中看診,講究望聞問切,我不能妄下定論。只不過,我後來曾經遇到過一件有趣的事情,不知道同這個事情,有沒有關聯。”
他說著,溫柔的看向了李杏,“阿杏說起柳少夫人周身泛黃,我才想起來這事兒。”
李杏不自在的把頭別到一邊去,“說就說,看老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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