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手中的傘,“你說咱們在大街上晃盪,身後也沒有跟著一個小廝,怎麼就沒有登徒子跳出來呢?”
忍冬無語的拽了拽青厥,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不言語了。
謝景衣倒也不惱,繼續嘆著氣兒。若是有那登徒子跳出來,她就能夠搞清楚是哪家的禍害,能養出這種娃兒的人家,能是什麼善茬兒?
尋到門戶,再那麼一查,且不說是否彙報,先留存起來,等官家要端他一家的時候,輕描淡寫的拿出早就蒐集好的證據,簡直是威風八面!
可小皇帝有福氣,這東京城中太平得要命,提起美人,人家說的都是那花街柳巷的小黃鶯,哪裡需要攔路搶民女?
她正想著,一輛馬車突然之間,插到了她的前頭。
謝景衣皺了皺眉頭,這馬車走起來跟牛車似的,擋住青厥前進的路了,她想著,摸了摸青厥的腦袋,往旁邊避讓了幾分。
可不想,那馬車也跟著挪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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