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容恬扶下來,身著粉紅色煙羅裙, 嬌小可人的容悅蹙了蹙眉, 一副我見猶憐般的看著秦熠,陛下怎的就偏對她姐姐那麼好。
秦熠感知本就比一般人敏銳,如鷹的鳳眸朝容悅那邊看過去, 嗓音冷的刺骨,“二小姐有話要說?”
“請陛下恕罪,臣女只是見陛下待姐姐這麼好, 心裡有些羨慕,並無其他的意思。”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容悅有幾分嬌羞,但似是怕容恬生氣,所以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柔弱,容恬將頭扭至一旁, 不說話。
秦熠原本就站在她旁邊, 看她這副模樣自是知道她生氣了, 於是看向容悅的眼神更加冰冷, 道, “朕待你姐姐好是應該的,但若有些人生出了不敢有的心思,即便是有你姐姐求情,該按宮規處死的還是要處死的。”
這……
眾人忍不住去看年輕帝王,見他不是開玩笑的模樣,就重新看向站在門口處的容二小姐,聽說這位二小姐是正得攝政王爺寵愛的蘇夫人的女兒,性子天真浪漫,但是如今氣氛古怪,難不成是這位二小姐也喜歡陛下不成。
攝政王彼時正跟其他朝臣一起向帝王問安,但是帝王突然對他二女兒這般急言令色,攝政王眉頭就緊皺了起來,雖然此事是他女兒不對在先,但是帝王這分明是話裡有話,莫不是他女兒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而蘇菱此刻臉色白了白 ,她怎麼覺得帝王這是話裡有話,莫不是她安排的事情被帝王發現了,但是轉而一想,這事情安排的這般隱秘,府上又都是她的人,怎麼可能會被帝王發現,蘇菱神色鎮定了幾許,往前面走了幾步,笑道,“陛下,悅兒性子莽撞,並非故意衝撞陛下,還請陛下恕罪。”
“陛下,悅兒性子天真浪漫,肯定是無意衝撞陛下,還望陛下莫與她計較。”攝政王在旁邊站了一會,終是忍不住走上前,道。
攝政王開口,秦熠自然樂意給他面子,微微扶了扶攝政王一把,秦熠道,“還未祝岳丈大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多謝陛下,陛下能來府上已是微臣最大的福分。”攝政王微微一笑,神色愉悅,道。
秦熠朝容恬看了一眼,慢慢道,“走吧。”
“姐姐還真是不顯山不露水,昨夜竟然還跟陛下在一起,也就陛下疼愛姐姐,不與姐姐計較。”等帝王儀駕走後,容悅一副陰陽怪氣的看向容恬,道。
容恬對上她咬牙切齒的目光,當即便笑了,更顯得整個人傾國傾城,她道,“妹妹,姐姐可是奉勸你一句,不屬於你的東西將永遠都不屬於你,所以希望妹妹好自為之,別到了最後什麼都沒有。”
容悅心裡一突,為何她覺得容恬好像知道什麼,但是轉而一想,她孃親為她安排的這麼周到,怎麼可能會出事情,就覺得肯定是自己多想了,於是嬌嬌弱弱的道,“妹妹聽不懂阿姐是什麼意思。”
“你最好是聽不懂。”容恬看了她一眼,見她絲毫都不心虛,略頓了一下,道,“春蘭,我們走。”
“是,姑娘。”春蘭嘲諷的看了容悅一眼,這位二小姐,還真當別人都是傻的,若是事情敗露,就算蘇夫人再哭的杏花帶雨,也沒用。
“容姑娘好。”就在容恬帶著春蘭準備回去的時候,許久不見的陸塵端著摺扇走過來,看著容恬,笑眯眯道。
容恬跟春蘭都有些驚訝,但是容恬最先反應過來,微微笑道,“陸小公子好。”
“容姑娘看到我好像都不驚訝?”再次想見,佳人一如既往的明媚動人,陸塵心思一動,朝著容恬微微笑道。
“前些日子江姐姐跟鄭姐姐來信說陸小公子即將來京參加科舉,算算日子,也就在這幾日了,所以不是特別驚訝。”容恬眉眼微微往上挑,對著陸塵道。
“進京這麼久,還未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