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字了!”
“魔尊好生厲害!”
“不愧是魔尊,這都能做到!”
眾人對顧京墨又多了一些崇拜,讚賞了好半天。
懸頌看著這個場面,再看看自己的部署圖,只能詢問顧京墨:“我該怎麼給他們講解?”
顧京墨終於放下茶杯,到了部署圖下面,拍了拍後道:“殺!給我放肆的殺!這次不打正派,我們是聯手,懂嗎?”
“懂了!”眾人回答。
“行,散了吧。”
懸頌站在原處,看著眾多魔修一鬨而散,似乎對購買回來的法器更感興趣。
他只能嘆氣,問顧京墨:“他們行嗎?”
“放心吧,他們就算不聰明也是人,妖獸估計還沒他們聰明呢。”
“也是。”
待修者們都散開,懸頌才到了顧京墨的身邊:“我還未曾仔細看過你的洞府。”
“這有什麼好看的?”顧京墨說著大手一揮,帶著懸頌回了她在千澤宗的洞府。
她的洞府是在一座懸浮的山上。
這裡是千澤宗最為幽靜的地方,在空中用靈氣撐著一座孤山,彷彿是硬生生從地面拔出一座山嶽讓其懸浮,孤山只有一道沒有扶手的階梯連線著其他山脈。
孤山的山澗延伸出一道瀑布源源不斷地往下流淌著,在瀑布附近留下了縹緲的彩虹霞光。
從階梯而上走出一段,在林中隱約可見透空的山花屋頂,暗紅色的磚牆。
進入顧京墨的洞府,懸頌四顧看了看,隨手拿起了幾件法器看了看。
他很想知道,顧京墨之前是在怎樣的環境下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