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藍家幾人,說道,“司某打擾了。”
藍逢一時有些猶豫,不過既然是與白長老朋友,那應該也沒問題。
遂點點頭,“司元尊不打擾。”
白南星看他們也都商量好了,既已成為定局,那便一起吧。
於是一行人便出發了。
在他們出發的時候,藍逢給白南星和司川柏一人發了一個類似於玉牌的東西。
“白長老,司元尊這個是我們藍家的避神牌,帶上這個可以阻擋渡劫期修士的探查,我們目的也是以此為保證我們的蹤跡不會被人發現。”
白南星驚奇的將避神牌拿在手裡來回翻看。
這可真是好東西啊,如果以後有了這東西那還不是去哪都可以了。
藍逢看白南星十分感興趣,訕笑的解釋,“只是這東西雖好但也有一個大缺點。”
白南星抬頭仔細聽,“什麼缺點?”
藍逢道,“嗯,那就是這玉牌只能用一次,而且一旦啟用那就只有三天時效。”
白南星聽完瞬間有些失望,好吧,她還以為這東西是永久的呢,是她想當然了。
看白南星面露失望,司川柏開口道,“如果你對這東西感興趣,我可以試著來研究一下進行改良。”
既然這避神牌能被鍛造出來,那肯定有改進的辦法。
白南星聽了司川柏的話一愣,笑著回道,“那就拜託你了。”
只是心裡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司川柏是劍修而不是煉器師,既然他這樣說,白南星也不好打擊他。
於是他們一行人就這樣從萬劍宗悄悄的離開了。
等守在萬劍宗的一些修士發現他們離開時,白南星她們已經趕路一天一夜了。
陳毅老祖大怒,“該死,混賬。”
失控的陳毅老祖將周圍的修士全都震飛,只是還尚有一絲理智並沒有擅闖萬劍宗。
釋然老祖道,“這陳毅老祖當真讓人唏噓。”
沈逸宗主沉聲道,“奪母之仇豈能讓人冷靜。”
不過那時也是時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
如果當時不隨這藍家一族走,那是死是活那就不一定了。
不過對於文遠宗師能同意讓自家徒弟隨藍家人去藍家,當真讓人詫異。
他還以為無論如何,文遠宗師都不會同意。
或許文遠宗師對於藍家的事瞭解差不多了,才同意讓自己徒弟去也說不定。
只是這段時間怎麼不見文遠宗師的身影啊?
沈逸宗主心中冒出了不好的念頭,之後一閃身就朝著萬竹峰飛去。
這突然的動作,弄的釋然老祖有些詫異。
隨即轉身跟上,“怎麼了,神情這般慌張?”
沈逸宗主道,“文遠宗師。”
之後釋然老祖仔細想了想,也明白了過來,隨即也加快了速度。
當兩人一前一後到了萬竹峰後,早已是空蕩蕩的一片。
沈逸宗主剛落地,便開口問道,“宗師人呢?”
比沈逸宗主早到一步的釋然老祖面色嚴肅的從文遠宗師院裡走出來。
“走了,宗師留下了這個留影,你看看。”然後將一個留影扔給沈逸宗主。
沈逸宗主連忙將留影開啟。
隨即留影便顯現出文遠宗師的身影。
“啊,沈逸當你看到這個留影的時候,我可能早已離開萬劍宗了,原諒我的任性,還有不要去找我,我文遠宗師身處萬劍宗這麼多年也是時候到處走走了,等我將這諸堯大陸逛膩後,我便回來了,……,最後說一句別太想我哦。”
隨即影像最後就是文遠宗師留下的賤賤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