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慣守門弟子這種做派,直接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她越說,守門長老的心就越慌,到最後嚇得汗水往下淌。
而那個守門弟子則是面如土色,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完了。
文遠宗師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守門人,“我文遠只是閉關可不是死了。”
只是這話剛一出口就嚇得守門長老連起其他守門弟子齊齊跪下求饒。
文遠宗師道,“我不和你們說。”
然後直接傳音道,“沈逸,我給你十聲數時間,立馬來宗門入口處。”
而正在處理事物的沈逸宗主,在聽到這個傳音時,還沒反應過來文遠宗師怎麼突然出關,就聽到後面的話,立馬嚇的面色一變,慌不擇路的朝著宗門入口處飛來。
由於太過慌張,被宗門弟子看到以為宗門出了什麼事,便你傳我我傳他沒一會,宗門大多數弟子都跟著沈逸宗主來到了宗門入口處。
“宗,宗師,你出關了。”
文遠宗師這時已經數到了八,瞥了一眼沈逸宗主,道,“徒弟你來說。”
沈逸宗主一臉懵,徒弟?白南星?難道回來了?
白南星聽了師尊的話,轉出來對著沈逸宗主行禮道,“南星拜見宗主。”
沈逸宗主驚喜的說道,“南星你回來了。”
白南星點點頭,道,“沒錯。”
接著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遞給沈逸宗主。
沈逸宗主疑惑的看著玉牌道,“給我這個怎麼了?”
白南星指了指那個守門弟子道,“他說,我的身份令牌需要你親自同意,我才能進入宗門,這不我請我師尊將沈逸宗主您請來證明一下,我是萬竹峰弟子。”
沈逸宗主皺眉道,“你說什麼呢,你本就是萬竹峰弟子。”
白南星冷嘲熱諷道,“那就不知道,有人說他沒聽過萬竹峰,也不認識什麼文遠宗師,哎,你說我就出去五十年,怎麼一回來什麼都變了,我家師尊現在都被一個小弟子看不起,也不知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受了多少委屈。”
說完還一臉心疼的看著這家師尊。
“你瞅瞅這都瘦了,憔悴了,這年頭宗師都被人看不起了,師尊你說我們爺倆再過兩年是不是就該去要飯了。”
文遠宗師看著越說越離譜的徒弟,心裡那叫一個懵逼,叫她說不是叫她吹。
不過怎麼感覺這麼爽呢。
“咳咳,唉,徒弟啊,你師尊我不容易啊。”
說著還連著嘆息了起來。
白南星心裡一驚,呦呵自家師尊比自己會演,看著有苦難言的樣子,誰看到不說一句受了大委屈。
本來作為圍觀群眾的一眾弟子,在聽到這些話時,紛紛面上變得好看起來,偷偷的傳音交流起來。
“想不到文遠宗師突然出關了啊?”
“那能不出來,白師姐回來了。”
有些新弟子則是一頭霧水,開口問道,“白師姐是誰?”
“吶,就是站在文遠宗師身邊的那個修士,就是你們的白師姐,文遠宗師的徒弟?”
“文遠宗師?我們宗門不就一個齊思宗師嗎?”
“你聽誰說的?文遠宗師成為宗師可是有將近六十年左右了,齊思宗師也就是近幾年才升為宗師的。”
“啊,我自進入宗門,當真一點也沒聽過文遠宗師的事。”
作為一眾新弟子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大宗師當真是好奇的不行。
為什麼他們就一點也沒聽過。
而作為被突然叫來的沈逸也是越聽臉色越嚴肅。
想不到自己這幾年的好說話,竟然讓宗門這般沒規矩。
連忙對著文遠宗師請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