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到終場,那就繼續。
司川柏想到什麼,問道,“你說夜懷生會不會在聖節那天做些什麼?”
白南星驚詫的看過去,“應當不會吧,這麼重要的節日,怎會……”
突然白南星想到在諸堯大陸時,夜懷生提道的身份。
心中不由得煩躁,事情真是一出接著一出。
幾天後
白南星她們跟著都辰一同來到了祭祀大殿,看著密密麻麻靠近大殿的人群,感嘆道,不愧是百年一次的聖節。
白南星與司川柏學著與旁邊都勒的模樣,一同清點完面前祭祀用品,便手捧一摞幡旗,隨一位祭祀官,畢恭畢敬進了祭祀大殿,前往最上方的祭臺而去。
祭祀是海域大陸的大事,尤其是百年一次祈求昌隆的大祭,怎麼可能不受到重視。
一路走來,白南星眉頭皺的更緊了,不舒服的抬頭望向天空,愣住了。
小桑在空間不停的傳達著不安,“小南星,這裡不對勁,我們快離開。”
司川柏察覺到她的狀態,連忙問道,“沒事吧?”
白南星迴過神指著上空道,“有沒有看到什麼?”
司川柏皺眉抬首,隨即搖了搖頭,“沒有啊。”
天空一片晴朗的未曾出現什麼。
白南星心中的不安越發強烈,看著天空是不是冒出來的邪惡面孔,心底止不住的打顫。
這海域大陸到底在祭祀的是什麼?
感受著周圍無處不在空氣邪惡的氣息,又看著周圍的人們早已經陷入不知名的亢奮,白南星不得不想的更多。
司川柏擔憂的拉著白南星的手,察覺她冰涼的體溫,“不行的話,我們先離開?”
白南星搖搖頭,“沒事,等會驚醒著些。”
說完,前方便有了動靜,他們也沒了交談的時機。
這時白南星才傳音給小桑,“你感覺到了什麼?”
“氣運,氣運正在被不知名妖獸吞噬。”小桑道。
白南星一頓,看來她沒有猜錯,人群中那一道道朝著天空而去的光芒,就是氣運。
難怪一個小小的海域大陸竟然氣運如此高漲,原來是將底下的人的氣運集中到了一起。
那這一切又是誰在背後操控,目的又是什麼。
白南星大概也猜到了些什麼,無非就是這中心島嶼中的某些人,目的不言而喻就是為了飛昇,也只有這個理由了。
看著下方無比虔誠的群眾,白南星心中不由得悲涼。
他們不遠萬里前來目的不就是為了祈禱,但是讓他們親力親為,不使用法術法力辦事,尊重與虔誠的舉動,倒是成了祭祀的祭品罷了,而且這一切他們卻絲毫不知。
收回目光,白南星看著祭臺,場地很大,離地有半丈高,呈圓形,而且最中間有一個臺子懸立與上空。
祭臺周邊立八十一根柱體,每個柱體上刻畫著一種獸態。
白南星一手捧幡旗,一手攀著雲梯,爬到上空,一面學著周圍人掛幡旗,一面趁機打量著周圍。
果不其然,大乘境修士就剩下了兩人。
不過這也只是明面上,暗處誰又知道呢。
不過有人的地方就會出現矛盾,就看到前方几個修士因為舉動不太妥當,被禮官當眾呵斥,弄的臉色通紅下不來臺面。
都勒嘟囔了一句,“這夜家還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小題大做。”
白南星轉頭問道,“這些禮官都是夜家的人?”
都勒點頭,“可不是,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夜家變得獨大,在中心島嶼指手畫腳,而且聽說夜家竟然自那個聖女嫁與夜家,哪個才是正真的聖女。”話說一半,都勒看了看周圍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