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坐好。
一路無話駛向了季家,洛煊的一雙腿都又些酸。這個感覺一看就是原身幾乎從沒有鍛鍊過,稍微長一點的勞動就能使腿痠,第二天腿肯定又要疼了。他想著回去泡個熱水澡,順便拿熱毛巾敷一敷,應該能好受一點。
回去後洛煊去找了衣服,樓上樓下原本有的管家卻突然不見了蹤影,這兩天他衣服沒有太過收拾,想來應該是管家的收拾,便想著去問問他。誰知怎麼找都沒人,洛煊奇怪的說了句:咦,管家去哪了?
正好脫掉上身西裝的季南行眉毛輕佻:他回家了,臨走前說不想打擾我們。
洛煊:
不想打擾我們,這話說的也太曖昧了,管家爺爺能不能不要過於關注了。洛煊臉詭異的有些紅,結結巴巴的回道:哦,那那我衣服在哪你知道嗎?
應該是放到我房間的衣櫃裡了。季南行放下自己的上衣,換了家居拖鞋後才領著洛煊走上前去,果真找到了洛煊帶來的衣服。兩人都準備去洗澡,洛煊拿了就一副要走的樣子,他突然出聲問了句:洛煊,你不好奇?
?
洛煊腳步一頓,轉身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張。
想了一下,洛煊還是按照自己內心的想法先問了出來:你不像是會商業聯姻,出賣自己的樣子。
不為什麼,權利、地位、身份都代表季南行這個人不會為世界上某種東西所困,最不可能的就是婚姻了。洛煊倒也想看看,季南行選擇跟自己結婚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話音未落,季南行終於露出了這麼多次以來頭一次意義上的笑容。
那弧度揚到了嘴角,深邃的眼眸裡彷彿星夜一樣煜煜生輝。洛煊剛看見這微笑整個人都愣住了,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懵的讓他目不轉睛。
這人不是不笑,然而一笑卻驚豔了自己整個人生。
他是真沒有見過有哪一個人,不笑的時候死板嚴肅,一笑的時候彷彿所有星星都到了他身上,讓人看不過眼。洛煊心想,幸好自己是穿進來的,知道社會和現實的毒打,沉迷美色是沒有好下場的!
季南行笑完,聲音依舊是低音炮:不為什麼,商業場合,聯姻我雖然能拒絕,可若是我沒有另一半直接啞口拒絕,恐怕以後會面對越來越多的烏龍。
烏龍?洛煊好奇的問。
嗯。季南行靜靜表示,如果不結婚,恐怕許多商業場合的人要給我介紹他們的女兒、兒子,或者更嚴重的,籤合同吃飯時都能帶女兒過來,這讓我很難堪。
洛煊:
原來這就是鑽石王老五和自古以來大帥哥的煩惱,恕他孤陋寡聞了!洛煊哭笑不得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不知是心疼還是嘲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也真是難為你了。
好吧,有我在,桃花我幫你截掉。以後咱就是兄弟了哈,我幫你的忙,你也要幫我的忙。洛煊用感激一般的星星眼看著他,天真無邪的笑了笑。
季南行眼睛一眯,狐疑道:兄弟?你確定?
怎麼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雖說不是直男卻總是充滿直男的心理來表示:對啊,不就是兄弟嗎?
空氣之中突然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安靜,季南行的臥室還都是性冷淡風格一掛的,暗暗沉沉的光線襯托的兩人距離都有些近。洛煊還真沒感覺出來什麼尷尬,仍然樂呵呵的。
過了良久,季南行終於表示:隨便你。
他沒有在理會洛煊,一個人先拿著衣服出去了。浴室不僅僅只有一個,洛煊也沒有感覺奇怪,自己拿著衣服從一頭也出去了。兩個人都沒有再交集,走之前洛煊還嘟囔了一句:兄弟情我看可以,這樣以後就跟別人說他對我是哥哥般的感情就好了。
前面已經快走進浴室的季南行陰森森又留下一句話:你以後可不要為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