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愈發鮮艷的紅唇上。
略微停留後, 他淡淡垂下羽睫:「公主現在的模樣不宜見外人。還是臣去便好。」
他說罷, 便將李羨魚握在他袖緣上的指尖放落。身形隨之隱入暗處。
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一炷香的時辰後,浴水備好。
而臨淵也退到圍屏外去等她。
李羨魚攏著斗篷,隔著圍屏赧赧叮囑他:「洗沐完我自己會出來的。你,你可千萬別進來尋我。」
臨淵低低應了聲。
他握緊了身畔的長劍,側首去看窗外的夜色。
強令自己將心底翻湧的慾念平息。
李羨魚等到了他的答覆,胸腔內胡亂跳動的心也略微平復了些。
她紅著臉,慢吞吞地脫下斗篷,解開自己貼身的裡衣。
將身子藏進臨淵為她準備好的浴水裡。
她洗沐的時候素來細緻。
即便並不沐發,也直到浴水開始生涼,才依依不捨地從浴桶裡出來。
她在浴房裡換上新的寢衣,裹上乾淨柔軟的斗篷,這才從圍屏後探出指尖,輕碰了碰臨淵的手背。
她低聲:「好了。你可以看我了。」
臨淵側過身來。
視線在她被熱水蒸得微紅的雙頰上微落,繼而抬手,替她將還未打散的髮髻拆下。
他問:「公主現在便去就寢麼?」
他的語聲仍舊低啞,李羨魚也仍不敢抬頭看他。
只是紅著雙頰,輕點了點頭,趿著睡鞋走到錦榻邊,將自己重新團進錦被裡去。
臨淵羽睫深垂,重新回到樑上。
遠處更漏迢遞,夜幕沉沉降下。
終是到了一日中最為寒冷的時候。
廂房內的炭盆火光猶在,卻已無法抵禦從四面侵襲過來的寒氣。
李羨魚抱著生寒的衾枕,在錦被裡縮成一團,在半夢半醒間,甚至覺得自己像是臥在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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