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炮灰都算不上。你在地上跑,能跑得過那些妖獸?”李福不解的反問。
“操,你丫的看不起誰呢!好歹我現在也是煉氣期九層的人了。打不過,我不能御器飛啊!”馬斯克仰著頭顯擺的意思很明顯。
“靠,不吹牛你會死啊!”李福不信的反駁道。
畢竟這也太過於匪夷所思了,滿打滿算也就十年時間,一個雜靈根就到煉氣期九層,說出去誰信,就算你機緣不錯,又用資源砸也就比他高上兩到三成算不錯的了,哪怕是宗門許多優秀的內門弟子十年時間也就煉氣期六到七層。畢竟有些坎真就能卡住很多人很多年,甚至有的人一卡就是一輩子,蹉跎餘生也摸不著那一絲絲突破的契機。
“愛信不信,反正啊!不可與夏蟬語冰,也不可與井底那蛤蟆聊海之闊。”馬斯克倒也沒有一定要讓李福相信的意思。
“切還裝上了,話說,你這位土豪結婚了沒?”李福很好奇的問道。
“還沒呢!就是沒空,一直忙著搞錢,搞事業了。”馬斯克實話實說唄,畢竟哥們身體年齡也才十九歲。
“不是吧!就你這尿性,你家裡不給你配上十個八個貌美如花的貼身丫鬟,婢女啥的?然後再來幾個婀娜多姿的通房丫頭教你各種姿勢?”李福一臉不信的語氣反駁道。
“我踏馬想啊,算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馬斯克其實也不知道如何反駁李福,畢竟世俗那些高門大戶就是這樣的情況,再加上自己家庭的情況的確特殊,對於姻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靠,你不會那玩意廢了吧?哎!可憐的娃啊!”李福搖頭晃腦的嘆息道。
“滾蛋,哥們那玩意好著呢!就是不知道這事,怎麼說來著。”馬斯克喝上一口酒,其實他也是挺迷惘的。
“那就說說看唄,指不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不一定。”李福十分八卦的開口寬慰道。
“事情也很簡單,她原本就是大乾的公主,那次回去偶遇,結伴同行數日……。後來他哥成了我妹夫……。後來死了……。在後來她成了女皇。你說我們兩個現在算怎麼回事?”馬斯克一邊喝酒一邊給自己與君以沫的關係道來。
“啊!你們這算是相互認識久了,日久生情吧!就是那種不知不覺就走進了各自的心裡,可是你們兩個的關係又太微妙。男子漢大丈夫,就沒有想過自己勇敢一點,去開啟天窗說亮話,捅破那層窗戶紙?”李福很認真的給馬斯克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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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想過啊!這不是一直事趕事,原本我想著等他哥當了皇帝,我娶個公主回家,這沒毛病吧?你看這事現在鬧得,人家現在是女皇陛下了,哥們你說我現在咋搞?算誰娶誰?我娶皇帝?還是皇帝納妃?怎麼想都不對。”馬斯克鬱悶的大口痛飲,才能疏解心中的煩惱。
“你這,也沒有人遇到過這事,聽都沒有聽說過,就算到時你娶了她,到底誰算皇帝?哎!這事情自求多福吧!我真給不了什麼好的建議,也幫不上忙。”李福吃完瓜,倒挺有自知之明。
“沒事,也沒想找你問詢答案,不過說出來,心裡倒是痛快許多。來喝酒!”馬斯克舉起酒罈和李福繼續對飲。
“哦!對了,這把法器和飛劍你先收著。到時你自己尋找合適的機會,送給我那未曾謀面的嫂子。”馬斯克從儲物戒指裡取出兩柄劍擺在桌上,一柄就是挖土專用的那把中品法器,另外則是平時備用的中品飛行法器,說白了就是想裝逼的時候,御劍飛行用的。反正品階都不高,送人剛好。
這酒也喝了,話也說了這麼多,李福帶著去了之前住過的那院子,舊地重遊一番。
真就應了那句詞:欲購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當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