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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面前,薛知年一直都是一副風輕雲淡、遊刃有餘的模樣,眾人還從未見過他如此這般態度。
張恪一隻手扶著額頭上的傷口,緩緩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看向薛知年。
他的語氣帶著輕蔑:“吼什麼?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真的著急起來了。”
薛知年氣得渾身發抖。
開玩笑?張恪居然管這個叫開玩笑?
他的力氣不如張恪大,三下五除二就被對方壓制了,直接被禁錮在地上無法動彈。
如果不是他奮起反抗,現在恐怕已經……
可即便如此,張恪那隻大手也把他的身體摸了個遍,那種黏糊糊又噁心至極的觸感,讓薛知年恨不得把那隻手直接剁碎。
張恪見到薛知年這副表情,不由得嗤笑一聲。
“大家都是男人,你在害羞什麼?”
他說著,一邊走到薛知年跟前,壓低聲音,用僅有他們兩人能聽清的音量道:“瞧你這細胳膊細腿的,反抗的時候一點力氣都沒有,簡直是天生就適合被人睡。”
“你自己主動邀請我來參加節目,現在我來了,你又擱這兒裝什麼純潔?”
“你——”
薛知年忍無可忍,一拳直接砸向張恪。
然而之前的一番打鬥已經耗盡了他的體力,他現在已經是精疲力盡,又哪裡是張恪的對手。
他就這樣直接被張恪抓住手腕,然後壓倒在地。
“啊——”
薛知年只覺得手腕一陣錐心的疼痛,慘叫出聲。
“薛老師!”幾個工作人員嚇了一跳,連忙快步跑過來,將兩個人分割開。
“張恪老師,快停手……”
“二位,有話好好說!”
場面一時混亂無比。
“老天,這是怎麼回事?”
其他幾個嘉賓聞訊而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錢濤震驚地張了張嘴,難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畫面。
他轉過頭,小心翼翼問黎輕顏:“黎姐,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了?”
黎輕顏聳了聳肩:“沒什麼大事。按照張恪老師的說法……他剛剛和薛老師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開了個玩笑?
錢濤幾人默默將視線挪到衣衫不整、彷彿剛剛被□□過的薛知年身上,沉默了。
怎麼辦,有點慌。
“顧枝cp”剛剛塌房,顧言庭面臨破產,何瑤枝被全網封殺。
這還沒過去多久呢,節目組的特邀嘉賓又在房間裡直接打起來了……
他們這個節目是不是遲早要玩完了?
——————
另一邊,傅家。
傅樂景一回到房間,就迫不及待地趕到了自家大哥的書房。
“哥,你真的要去參加那檔叫做《一日情侶》的戀綜?”
訊息來得實在太突然了,他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個離譜的結果。
他哥,天天在公司加班的工作狂,母胎單身二十多年沒有絲毫緋聞,現在居然跑去參加一檔戀綜?
小說都不敢編得這麼離譜。
傅辰景坐在辦公桌前,見他進來了,拿起茶杯抿了口水:“嗯。”
“唉,你這……”傅樂景心中暗道一聲糟糕。
這事兒簡直太不靠譜了。
“哥,不是我危言聳聽,這檔節目的風水是真的不好啊!前不久,顧言庭就是因為參加了這檔綜藝才塌房的,就連公司也變得岌岌可危。現在,薛家那個私生子也在節目裡險些被人強了,節目組連夜忙著封鎖訊息。”
“現在,你還在這個緊要關頭跑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