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燈光照耀下，一團白色的粉末反射著光芒。
【臥槽？！】
那是……什麼東西？！
這一刻，整個大廳寂靜得落針可聞，甚至有人驚得站起身，目光直直看向臺上的東西。
紀自明臉上原本掛著自得的笑容，然而很快，他便察覺出臺下眾人的眼神不太對。
這件產品的確不錯，但單從外表上觀察，並不能看透它真正的核心技術。
在場的人也都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不該看到一個小玩意，就驚得直接站身起來。
紀自明心下疑惑，低頭看向托盤上的東西。
而後，他臉上的笑容猛然僵硬，露出了和臺下其他人一模一樣的、懷疑人生的表情。
紀自明：“？”
是他出現幻覺了嗎……
這本不該暴露於人前的玩意，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彈幕也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過了好一時間，這才出現零星的言論。
【等等，那白色的粉末怎麼那麼像……】
【不是吧，不會是我想的那種東西吧？】
【紀自明難道不是在介紹ai的麼， 這玩意怎麼看都和ai不沾邊啊！】
【我已經報警了兄弟們， 我是學化學的，這玩意90％是大家猜測的東西。】
【我不理解， 這種東西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工作人員都在吃乾飯不成？】
這場變故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現場依舊很安靜， 但在這安靜中卻又有暗流湧動。有人站起了身，也有人拿起手機準備撥打電話，每個人的神色都變得不再如方才輕鬆。
很快， 主辦方便安排人出來維持秩序。
“各位……請大家稍安勿躁，”主持人安撫眾人，“後臺準備產品時出現了些小問題，我們正在聯絡相關工作人員調查， 相信很快就會有個結果。”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產品肯定被人掉包了。
後臺工作失誤並不少見，產品拿錯了也無傷大雅。但是， 倘若出現了這種級別的違禁品， 事情的嚴重性就截然不同了。
紀自明沉默地站在臺上，他顫抖著想將紅布重新蓋上， 但手指一顫，一個沒有拿穩， 紅色絨布又掉到了地上。
有那麼一瞬間，他懷疑自己現在是在做夢——不， 也許做夢也沒有現在這樣離譜。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 但獨獨不曾設想過， 這東西在眾目睽睽中出現在聚光燈下的情況。
旁人不知道內情，可他還能不清楚嗎？
這分明是他準備加進黎輕顏茶水裡的東西，裡面不僅有迷藥成分，還夾雜著大量的可以致幻的違禁品。
那是在華國被明令禁止的存在！
倘若這些成分被人解析出來，讓警察前來調查……
紀自明簡直不敢想那個後果。
這可不是酒駕、飆車那種小打小鬧，拘留幾天就能出來。
真若是被抓住了證據，他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被槍斃也不是沒有可能。
“紀先生，您這東西究竟是……”主辦方的人湊過來，小心翼翼看著托盤上的白色粉末。
他想要靠近仔細看看，又有點畏懼，最後只能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臉色發苦。
紀自明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聽見自己有些僵硬地開口：“我倒也很想問問你們，為什麼我的ai產品會變成這個東西？”
主辦方的人聞言一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抱歉紀先生，可是這……我們也不清楚啊。”
他倒沒懷疑這東西是紀自明弄出來的。
畢竟，總不可能是紀自明活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