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盞只回頭看了陸禮安一眼,像是被燙到一般,立刻抽回目光,無意中卻撞上了邊上阮殷的目光。
他不再像過去那般嬉皮笑臉,看著朱盞,眼神裡似有深意。
“陸神,倒是很難得,你也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過來接沈隊。”阮殷突然說話,嚇得朱盞小心臟撲通一聲。
沈昂回頭看了看陸禮安:“大錘,你這麼好心過來接我?”
陸禮安面無表情道:“想多了,我順路回家。”
“陸神你家住在哪邊?”阮殷還不等陸禮安回答,又問朱盞:“社長大人你應該知道的吧?”
“阮殷,你有什麼話可以直說。”陸禮安冷聲說。
朱盞的手抖了抖,不過沈昂依舊摩挲著她的手背,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
阮殷笑了笑:“陸神你想聽我說什麼?”
就在這時,車停了下來,司機回頭道:“小昂,西單到了。”
“謝謝李叔,改天請你們吃飯,我帶我媳婦先走了,阮殷你早點回學校,大錘,謝謝你今天來接我。”
阮殷衝沈昂揮了揮手,還不忘回頭看陸禮安,他依舊沒什麼表情。
朱盞站在沈昂身邊,小鳥依人般牽著他的手。
陸禮安別過頭不再看她,而她也從始至終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甚至都沒有勇氣看他。
兩個人的反應在阮殷看來,絕對是做賊心虛。
不過他並不打算拆穿,倒不是包庇這倆人。而是這件事說破了,對沈昂來說肯定是毀滅性的打擊,他根本無法想象他知道了會怎麼樣,他絕對絕對不想知道。
他現在做的這一切,僅僅只是給陸禮安一個警告,而他也瞭解朱盞,她不會離開沈昂。
下車後,沈昂帶朱盞去吃了一頓豪華大餐,完了拉著她逛街買衣服,朱盞試了好多件,都不大滿意。
其實並不是真的不滿意,只是不想他破費而已。
但縱然如此,回去的路上,沈昂手上還是提了大包小包,都是他執意要買下來的衣服和包包。
“我以前總是對你亂髮脾氣,訓練忙,陪你的時間也不多,實在不是一個稱職的男朋友。”沈昂一手提著口袋,另一隻手牽著她,倆人走在華燈初上的街道邊。
“胡亂吃醋也是我不應該。”他說:“我不信任你,你生氣也是應該的,昨天我已經跟陸禮安道過歉了,讓他原諒我之前種種失禮的言行。”
他話還沒說完,朱盞突然緊緊抱住他的腰。
“沈昂,對不起。”
“哎?”沈昂一隻手環住她:“傻瓜,該道歉的人是我啊!”
朱盞抱他更緊了,即使周圍不斷有人側目,她死活也不肯鬆手。
“我以後不會再和陸禮安有接觸,我不會見他,不和他通電話。”她討好地蹭著他:“讓你生氣的事情,我都不做,這樣好不好?”
其實她想說的是,這樣,你會不會原諒我。
她不敢。
沈昂幾乎有點受寵若驚,他撓撓頭:“啊,我沒有不讓你和他斷聯絡啊,還...還是朋友嘛,我真的不會生氣了。”
為了表明他的真誠,他摸著朱盞的臉頰,躬身與她平視,認真道:“我盞妹這麼乖,這麼喜歡我,就算陸禮安心懷不軌,我也完全沒必要擔心。”
他越這樣說,朱盞心裡越愧疚。
“嗯。”她避開他,目光移向邊上:“我跟禮安哥什麼都沒有,以後也絕對不會有什麼。”
小別勝新婚,那天晚上,朱盞對他百般溫柔,任由他予取予求。
沈昂發誓,那絕對是最開心,最快樂的一次。
及時已經完事很久了,他還是很捨不得地緊緊抱著朱盞,固執的要在她身體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