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阮殷,我明明白白告訴你,我跟陸禮安沒做你想的那些事!”朱盞是真的生氣了。
“那第二天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麼回事,可別跟我說是蚊子叮的,沈昂傻,我可不傻。”
朱盞頃刻間無言以對,他們的確親吻了,陸禮安也撫摸了她,甚至只差一點點,他們就要衝破禁忌,幸而他在關鍵時候剎住了車。
可那個時候,朱盞是真的喝醉了。
這幾個月,幾乎每一天她都在自責,在懊悔,恨不得沈昂把她打一頓,這樣她心裡還好受一點,可是沈昂偏偏對她寵進了骨子裡,百般珍惜討好。
她是個壞女孩。
配不上沈昂的好。
“我沒有和陸禮安做那種事,以前不會,將來更不會。”朱盞看著阮殷,斬釘截鐵地說:“那天晚上我們都喝醉了,我們只是...”
細節的東西她不想解釋太多:“反正我們沒做。”
阮殷緊扣著她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反問:“那你有對他動心麼?”
朱盞的心突然慌了一下。
“...沒有。”
心跳加速,臉微微有些泛紅,她掩飾一般地端起杯子喝水。
阮殷當然不相信朱盞的話,這幾個月,兩個人不見面,不聯絡,縱然是俱樂部聚餐沈昂帶上朱盞,她也不會跟陸禮安多說一句話。
這樣的相處太刻意了,不像是什麼都沒有的樣子,分明就是在逃避,偽裝掩飾。
能瞞得過沈昂那傻子,怎麼可能瞞得過他。
兩個人絕對有問題。
“珠珠妹。”阮殷終於放緩了調子,不再叫她社長大人,而是叫她珠珠妹,久違的稱呼,他也不再咄咄逼人,而是柔聲說:“沈隊真的是一個特別善良的人,你別嫌他,人總會長大,你多等等他。”
男孩子成熟總歸要比同齡的女孩子玩,沈昂尤其如此,他純良的心性幾乎與生俱來,很少以惡意去揣測他人,所以他更不會懷疑身邊人,枕邊人。有時候也許他會失控,脾氣暴躁,甚至說出傷人的話,但都不是真心。
你多等等他。
總會長大。
飛機剛剛落地,社員們坐上比賽主辦方學校派遣過來接他們的小巴士,沈昂的影片訊息就發了過來,朱盞連上巴士wifi,與沈昂視屏通話,那邊似乎已經天黑了,背景是俱樂部訓練館,總能聽到乒乒乓乓的擊球聲。
沈昂一張大臉出現在螢幕上,臉上還掛著汗珠。
“盞妹,到了?”
“嗯,剛剛下飛機,你真準時。”
沈昂看了看手錶:“我掐著時間算的,你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