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歡打乒乓嗎?昂神陪你打,還不樂意?”
一股馥郁的酒味撲鼻而來,朱盞不和醉鬼計較:“沈昂,你喝醉了,去找你朋友吧,讓他們送你回家。”
“他們不是我朋友,都看我笑話。”
沈昂目光很冷,聲音更冷,他鬆開朱盞的腳踏車,一個人踉踉蹌蹌地走到河欄邊,靠著欄杆坐了下來。
“我怎麼可能贏他?”他自嘲地冷笑,聲音有些抖,一字一字念著他的名字:“陸禮安。”
朱盞知道今天陸禮安拿獎的訊息,又刺激他了。
可是她能說什麼呢,這種事,安慰是最蒼白無力的。
她決定離開,推著腳踏車從他身邊錯過,沿著一橫排的香樟樹朝前走去。
“我不喜歡乒乓,打球也只是為了不想進課堂學習。”他氣息不穩,聲音低沉:“反正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