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理,你雖然表面上沒有逼迫她,但她就是因為你,呆不下去了。”
霍煙並沒有理會她,而是睨著姚薇安,繼續說道:“第二,傅時寒如果是你的男朋友,因為我而與你分手,這叫挖牆腳。可是大家有目共睹,他是拒絕了你的告白,然後答應了我的,這不是搶。而且你們的傅主席是什麼人,誰能把他搶得走。”
這話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好像她說的……也有那麼幾分道理啊。
“第三,加入學生會一年半來,我兢兢業業做好手頭的每一件工作,沒出過任何紕漏,誰愛走誰走,反正我不走。”
她說完這句話,筆被她按在桌上,發出清脆的一聲“啪”。
門外,傅時寒聽完了霍煙的一席話,嘴角微微揚了起來,鮮少能見她這般鋒芒畢露地為自己辯護。
一反常態。
而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她的心思。
話說得這樣快,這樣急,顯然是想要趕在他來之前,把問題解決掉,省得他幫她收拾殘局,傅時寒是怎樣護短的一個人,她是怕自己影響他,落人話柄。
不過這番針尖麥芒的反擊,的確漂亮,毫不拖泥帶水。
所以,當他從容不迫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眾人已經偃旗息鼓,無話可說。
傅時寒冷冷地望了身邊姚薇安一眼,說道:“辭職嗎,同意了,下週……噢,不,現在你就可以走了。”
姚薇安愣了一下,她沒想真的離開學生會啊,只不過是想借眾人輿論的力量,讓霍煙在學生會呆不下去,自行辭職離開。
她才不想走呢,她在學生會幹了兩年多,再幹一個學期就能拿下優秀主席團的榮譽獎狀,這個時候離開,她虧大了!
然而傅時寒話都已經說出來了,絲毫不給她留情面,她如果現在反口,面子上過不去。
一桌人此刻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姚薇安此刻感覺如坐針氈。
要面子還是要榮譽,走還是不走……
姚薇安陷入了糾結之中,心裡更加憤恨,狠狠地瞪了霍煙一眼。
霍煙壓根沒接她的眼神,自顧自地埋頭繼續寫她的報告。
傅時寒坐下來,隨手翻開今天的會議報告,稍做標記,再度瞥向姚薇安:“怎麼,還不走?”
姚薇安嘴角扯開一抹勉強的微笑,說道:“既然是最後一次開會,我想還是有始有終比較好,順便也交待一下後面的工作。”
傅時寒輕哼一聲,不再理會她,開會過程中也不再與她商討,全程就當她已經不是學生會成員了。
眾人彙報工作的時候也不再徵詢姚薇安的意見。
散會以後,霍煙坐在椅子上乖乖等傅時寒整理報告。
傅時寒抬眸望向她,她便立刻坐直身體,雙手臂交疊放在桌上,衝他傻笑。
見到她的笑容,傅時寒心下覺得舒暢痛快,含笑說道:“走吧,晚上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