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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茵嘴角綻開一抹蒼冷的笑意,搖了搖頭,自嘲地說:“爺爺,我現在是真的明白了,是我太蠢,真的把您當成了我的親爺爺,行事毫無分寸,說話也惹您生氣…真是不應該。”
陳老爺子知道她是聰明的女孩,看她這般模樣,便知道她把一切都想明白了。
他心裡某處…多少有些難受。
這麼多年,他何嘗不是把她當成親孫女,即便目的不單純,但人終究是有感情的動物。
“白丫頭,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認錯,這事就算完。”
“陳爺爺,我可以和陳淮驍離婚,他很好,沒有做錯任何事,陳家也應該是他的。”
說完這句話,白茵轉身離開了湖畔別墅,走出大門,沿著花園小徑闊不離開,才用手背擦了擦眼眶裡滲出的眼淚。
不回頭,絕對不回頭。
很快,邁巴赫呼嘯著駛出來,追上了她。
陳淮驍用力拉開車門,將白茵攥上了車,宛如綁架一般,不由分說給她扣上了安全帶,然後猛踩油門。
轎車駛出郊野,徑直朝著南山坡風馳電掣地飛過去。
白茵抓著旁邊的扶手,看著窗外飛速飄過的景緻,心臟噗通噗通地跳動著:“陳淮驍,去哪兒啊!”
“不是要離婚嗎。”陳淮驍臉色如冰,嗓音低沉:“民政局。”
“民政局也不在山上啊。”
陳淮驍沒有回應他,仍舊死踩油門,讓車在盤山路上飛速漂移。
白茵急切道:“繼承權重要還是命重要啊,你不開心也不能這樣玩命吧!”
緊接著,巨大的慣性讓白茵身體猛地向前突了突,邁巴赫停在了山野轉彎的觀景臺邊。
他解開了安全帶,白茵打量著他壓抑著怒意的眼神,還以為他要對她動手什麼的,沒想男人覆身過來,便是一個很深很深的熱吻。
宛如驟雨席捲整片大地,陳淮驍抱著她,像要吃了她一般瘋狂地吻著她。
白茵的呼吸都被他掠奪了,面紅耳赤,卻又無力掙脫,軟綿綿地倒在他身上。
“你這是…”
話還沒出口,陳淮驍用力咬住了她的下唇。
“……”
她吃痛地推了他一下。
陳淮驍惡狠狠地威脅:“你再敢提離婚兩個字,我咬死你。”
白茵猶豫幾秒,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頸子,摸著他後腦的短髮茬:“我那樣說,是因為爺爺讓你二選一啊,繼承權哎!那得是多少錢啊。”
反正白茵是個俗人,吃過沒錢的虧,所以愛錢如命。
她無法估量陳家的產業,只覺得那一定是好多好多好多錢,如果丟了,一定好可惜。
陳淮驍舔過她的下唇,東攪西撞,呼吸熾熱:“去他的繼承權,我只要你。”
……
晚上,白茵和陳淮驍回了家,唐卡忙不迭地走上前,拉開車門將白茵迎了出來。
“夫人,您昨晚一整晚都沒回家,我好擔心啊!”
“唐卡,我沒事的,我只是在爺爺那裡宿了一晚。”白茵說話輕聲細語,很溫柔。
“您以後晚上不回家,一定要打電話跟我說一下,我昨晚都沒回去,怕您出什麼意外,你的電話也打不進。”
“因為爺爺的地下室沒有訊號。”
唐卡迎著白茵走進去,說道:“我給您做了您喜歡的飯菜,您肯定餓了,快進屋吧。”
“好啊,麻煩你了。”
陳淮驍跟著白茵身後,看到唐卡的確是做了一大桌豐盛的晚餐,但他卻只拿了一雙碗筷出來,遞到白茵面前:“只是家常小菜,您嚐嚐。”
白茵一邊吃,一邊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