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拍了拍狗娃愣乎乎的腦袋:“多跟人家學學,這堅守崗位認真負責的態度。”
路邊有功用小黃車,寧疏索性騎了上去,載著狗娃,追上了紙片人。
紙片人跑進狹窄陰暗小巷,巷子裡盡是八十年代爛尾房,一派蕭條的景象,
那紙片人每到十字路口,便停頓幾秒,似乎是在判斷方位。
寧疏騎著小黃車,載著狗娃,跟在紙片人身後。
狗娃看著周圍爛尾房的景象,顫聲說道:“姐啊,我咋感覺這裡這麼熟悉呢?”
寧疏汽車載他累得半死,懶得理會,而狗娃繼續說道:“我感覺自己好像來過這裡。”
“想起來了。”他一拍腦袋:“我剛剛做夢,還夢見這兒呢,跟我夢裡的景象一模一樣!”
狗娃絮絮叨叨說道:“前面,前面有個三層高的老紅房子,外婆就是進了那個紅房子裡!”
寧疏跟著紙片人,腳踏車龍頭一拐,果不其然,正前方出現了一棟老舊的三層紅房子,只是那房子外壁因為年久失修,顏色已經有些看不清楚,隱隱約約能見一點深紅色。
“可以啊狗娃!”寧疏停下來,將腳踏車靠在邊上:“你做夢還能跟著外婆走了?”
狗娃很困惑,摸摸腦袋:“我也不曉得咋回事。”
“那你知不知道,外婆在幾樓,門牌號是多少?”
狗娃搖搖頭:“我就夢見這兒,你就把我吵醒了。”
“那我還真該讓你多睡會兒。”
這時候,紙片人矯健的身影已經摸到了紅房子外的大門口,衝寧疏和狗娃撈撈手,示意他們跟上。
寧疏看著那紙片人薄薄的一張身體,卻要做出領隊的架勢,還挺有意思。
“不曉得裡面啥情況,狗娃你就呆在下面,別上去了。”
“那不成!”狗娃連忙反對:“你這種行為,就跟做夢打斷我是一樣樣的,相當不厚道!”
“我就打斷你咋的啦,這又不是啥好夢。”
“那啥夢叫好夢啊?”
“唔。”寧疏想到剛剛做的有兩個陸錚的春、夢,那叫一個**蝕骨。
“姐,你咋臉紅了。”
“小孩子家家的管那麼多幹嘛。”寧疏說:“我是姐姐,我讓你呆這兒,不準反抗,反抗無效!”
狗娃鼓起了腮幫子,然而還是聽話地站在大門口。寧疏跟著紙片人上了樓,樓梯是很老舊的水泥樓梯,樓道間還能嗅到年代遺留下來的黴味,寧疏跟著紙片人小心翼翼上了樓。
樓道間的照明路燈幽暗昏惑,聊勝於無。
紙片人在三樓的走廊盡頭的房間口停下來,藉著幽暗的燈光,寧疏看到那個房間門似乎開著,不斷有風從房間裡漫出來,房間門被吹風吹的哐啷作響,一會兒開一會兒關的。
寧疏身邊傳來狗娃的聲音:“我的媽呀!這房間咋跟鼓風機似的呢!”
寧疏回頭,有點生氣:“我不是讓你別上來嗎!上面很危險!”
狗娃強詞奪理:“我覺得,我還是要把這夢給做完,不然以後我老想著,會睡不著覺!”
“......”什麼狗屁理由。
寧疏把他往身後拉了拉:“那你跟著我,別亂跑。”
“好勒!”
寧疏朝著走廊盡頭走了過去,紙片人在前面探路,然而它剛靠近房間門,脆弱單薄的身體突然四分五裂,彷彿凜風中夾雜著看不見的刀鋒,將它割裂。
“小心!”寧疏連忙護著狗娃,將他往邊上猛地一拉。只見對面的牆上瞬間出現幾道裂縫。
“哎呀媽呀,裡面在幹啥呀!”
寧疏靠著牆,挪著步子朝房間裡走去。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