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主任說完,就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從通訊錄上找出吳龍凱的手機號碼,正準備給吳龍凱打過去的時候,辦公室的門推了進來,江主任看到吳龍凱和郝院長從外面走進來,隨手放下電話,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笑著和郝院長和吳龍凱打招呼道:“郝院長!您怎麼有空到外面科室?”
說到這裡,江主任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我真準備給你打電話,跟你談談你安排到我們科室來的那位病人的具體情況,沒想到我的電話號碼才剛剛按了一半,你就來了。”
吳龍凱聽到江主任的話,笑著回答道:“老江!我正是為了這位病人的事情過來的,是不是病人的檢查報告出來了?”
“是的!小陳剛剛把病人的檢查報告書送過來,從報告書上看,病人的情況非常不好,現在就算我們對她進行治療,最多也只是盡人事而已,我剛才還打算給你打電話,針對病人的情況跟你一起探討探討。”江主任聽到吳龍凱的詢問,一臉認真地把薛燕母親的情況向吳龍凱做了個介紹。
吳龍凱聽到江主任的話,隨即笑著對江主任回答道:“老江!事情是這樣的,在病人送到我們醫院之前,我兒子就已經診斷出病人是晚期尿毒症,就算是把病人送到二院去,病人也沒有治癒的希望,我這小子他從小就喜歡專研各種疑難雜症,前不久剛剛研究出治療尿毒症的辦法,所以考慮到這點,他才會把病人送到我們醫院來。”
一旁的郝院長聽到吳龍凱介紹的情況,隨即出聲對江主任介紹道:“小江!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吳主任的兒子吳聖傑,你可不要小看他,雖然他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但是他的醫術跟吳主任比起來,卻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上次發生病毒災難的時候,就是多虧了他的幫忙,我們醫院才會以零死亡的成績治癒了那些被感染的病人。”
江主任在聽到吳龍凱介紹的情況之後,就已經猜出吳龍凱的來意,不過對於吳龍凱的這番話,江主任心裡卻抱著懷疑的態度,因為吳聖傑只是一個少年,不管他再怎麼喜歡專研,治療病人跟紙上談兵完全是兩碼事,真正高明的醫術來自臨床經驗上的積累。
吳龍凱畢竟是吳聖傑的父親,吳龍凱介紹說自己的兒子醫術非常高超,江主任自然會保留一些懷疑,但是郝院長卻不同,不說對方是總政醫院的院長,就憑江主任對郝院長的瞭解,他深知郝院長絕對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因此這時的他無疑是非常的震驚,非常驚訝地看著站在吳龍凱身邊的吳聖傑,一臉驚訝地對吳龍凱問道:“吳主任!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家孩子能夠治療這個病人的病,要知道這個病人可是晚期的尿毒症,早期或許還可以治癒,但是晚期就等於宣判了死刑,目前就算國際上的權威專家,也不敢說能夠治癒這種病。”
吳聖傑聽到江主任的詢問,不等吳龍凱開口回答,就強行一步,禮貌地回答道:“江伯伯!你好!你剛才說的沒錯,晚期的尿毒症,就算是換腎也無法挽回病人的生命,但是這是過去,現在我敢保證,這個病人如果讓我來治療,不但不會有生命危險,而且在幾個月之後,還能恢復正常人的生活。”
如果吳聖傑一開始就說出這番話,江主任肯定會把吳聖傑當做一個嘴上沒毛的年輕人,可是在聽到吳龍凱和郝院長的話後,對於吳聖傑的這番話他多多少少有點相信,不過他是腎臟內科的主任,他更信任的是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因此這時的他就對吳聖傑詢問道:“小吳!如果讓你來治療這個病人,你準備採用什麼辦法來治?”
對於江主任的詢問,吳聖傑並不意外,畢竟對方是醫生,當時就連他父親都不相信他能夠治這種病,何況是外人,不過對於怎麼治療,他已經跟郝院長詳細的介紹過,所以這時他就再把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江主任是腎臟內科的主任,在這方面他的專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