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巴直哈氣。
“聖傑!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是不是他?”跟在中年人身後的江秀秀見到吳聖傑臉上清晰的手掌印,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吳聖傑的跟前,心疼地對吳聖傑詢問道。
“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一時憤怒,所以失手才打了他。”陳所長看到中年人出現的那刻,就意識到自己今天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看到江秀秀一臉憤怒的樣子,全身的汗毛噌的一下全都豎了起來,身不由己地朝後退卻幾步。
“很好!真的很好!難道市民都是我們經常跟烏鴉一樣黑,我看就是因為有你這種害群之馬的存在,這才讓市民對我們警察的印象那麼壞,來人!給我把他押下去。”中年人看到吳聖傑臉上的巴掌印,憤怒的目光如利劍般射了出來,離開命令身後的幾名警察把陳所長抓起來。
“蔣蔣部長!我我都都是被被逼的的,是是是肖少我這樣做的。”陳所長聽到中年人的命令,看到兩名警察一左一右走到他的面前,嚇得是魂不附體,彷彿像害了傷寒病似的,語無倫次地為自己的行為做出辯解。
一旁的吳聖傑聽到陳所長提到肖劍鋒,馬上想起那個女孩,擁有前世記憶的他可是非常清楚像肖劍鋒這樣的混蛋,一旦想要傷害到一個女孩,絕對不會顧忌任何的場所,因此這時的他也不顧自己臉上的疼痛,脫口說道:“不好!那位女孩有危險。”
吳聖傑的擔心確實是不無道理,當陳所長去找吳聖傑麻煩的時候,在辦公室裡的肖劍鋒也緊跟著去找邱曼。
當肖劍鋒看到坐在審訊室裡的邱曼,就馬上打發負責審訊邱曼的兩名警察到外面等一會,單獨走進審訊室,一臉淫笑地盯著坐在審訊桌前驚魂未定的邱曼,笑吟吟地警告道:“邱曼!現在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你從了我的話,不但你爸欠我的債務一筆勾銷,而且我保證你今後吃香喝辣的,反過來說,你如果還是像之前那樣不識抬舉的話,我不但要搞臭你的名聲,讓整個藝校都知道藝校校花的事情,而且還要把你送到夜總會去賣身還債。”
邱曼雖然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但是她有一個非常愛她的父親,雖然有點遺憾但是生活卻一直非常的幸福,只是沒想到當她遇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厄運開始降臨到她的身上,她家的工廠在幾天之內突然倒閉不說,而且她父親為此還背上了一筆鉅額債務,接著那些追債的人就每天到學校來找她,讓她只能躲在學校裡不敢出去,甚至父親生病住院了她也不敢去醫院看望父親,結果沒想到今天晚上卻被自己的室友出賣,一場厄運竟然就這樣發生在她的身上。
當時她真的絕望了,只是沒想到就在她絕望地想要自殺的時候奇蹟卻出現了,然而當她以為得救的時候,沒想到她並沒有得救,警察竟然直接否定發生在她身上的遭遇,甚至還誣陷她,對於一個女孩,一個處女來講,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誣陷,然而經歷了這番遭遇之後,她明白這個世界上有的時候並沒有真理可言。
因此當她聽到肖劍鋒的再次威脅時,整個人一下子從椅子前竄了起來,像一隻發怒的母豹,一下子撲向肖劍鋒:“肖劍鋒!我跟你拼了。”
肖劍鋒沒想到邱曼這個時候竟然感到反抗,不過對她來講邱曼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他只是稍微退後兩步,就成功的躲開邱曼的攻擊,同時伸手握住邱曼的雙手將其扭在身後,並死死地按在審訊桌上,笑吟吟地說道:“臭女人!給臉不要臉,老子搞死你再把你賣到南非去。”說著就開始撕扯邱曼的身上的衣服。
邱曼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肖劍鋒撕成布片,這時當肖劍鋒解開自己褲子的拉鍊準備侵犯邱曼的時候,審訊室門口傳來一聲巨響,吳聖傑出現在審訊室門口。
吳聖傑踢開審訊室的門衝了進來,看到邱曼雙手被衣服的布條反綁在後面,並死死地壓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