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道:“首長!聶少的傷勢蠻嚴重的,您看是不是等他身上的傷好一點再送他去部隊,再說了,現在鄧大姐正在醫院守著,如果這個時候把聶少送去部隊,鄧大姐肯定會攔著。”
聶偉聽到警衛提到他的兒媳婦,怒火一下子就冒了上來,怒聲說道:“慈母多敗兒!要不是她一再的縱容那個混蛋,這個畜生至於變成這個樣子嗎?這次還好這個畜生調戲的不是張雨欣的女兒,否則以張家丫頭的性格,你認為她會善罷甘休嗎?以其讓這個畜生留在這裡繼續闖禍,還不如把他關在部隊裡去,省的指不定哪天又闖下彌天大禍來,至於他母親那裡,你就說是我說的,如果她敢攔著,我們聶家就沒有她這個兒媳婦。”
吳聖傑和張雨欣她們剛剛走到派出所門口,這時一輛車子突然在吳聖傑他們的面前停了下來,一名中年婦女從車上走了下來,怒聲對跟在張雨欣身邊的那名派出所所長問道:“小陳!打我兒子的兇犯關在那裡?”
陳所長沒想到聶成剛的母親竟然會找到派出所來,對於眼前這個婦女,他向來都是躲之不及,不過現在有張雨欣在他的身邊,他自然是不用畏懼眼前的中年婦女,因此這時的他就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對中年婦女回答道:“聶夫人!這次的事情是因為聶成調戲少女引起,而且當時對方也是迫於自衛才還手,所以我們在調查清楚之後,就已經讓當事人回去了。”
“什麼!我兒子的腦袋被人開了一個口子,手被砸的都殘廢了,你竟然把打我兒子的兇手給放了,你這個所長是不是不想當了?”中年人婦女聽到陳所長說人已經放了的訊息,無疑是暴跳如雷,怒聲對陳所長威脅了起來。
一旁的張雨欣聽到中年婦女的威脅,眉頭不由地皺了皺,語氣極為嚴厲地對中年婦女怒問道:“我就奇怪一個年輕人怎麼敢在公共場合明目張膽的調戲女孩子,原來是有一個囂張的母親,這位女士!請問你是公安局長,還是公安部長,你有什麼權力撤一個所長?”
中年婦女剛才關顧著質問陳所長,結果就忽略了張雨欣的存在,而此時當她聽到張雨欣的話時,馬上意識到張雨欣很可能就是打自己兒子的兇手親人,於是就對張雨欣詢問道:“你是什麼人?是不是你們打了我兒子?”
“是又怎麼樣!那個混蛋就是欠管教,打他只是輕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就憑他這幾年做的那些事情,判他十幾二十年都不成問題,我告訴你,這裡是燕京,不是燕京軍區,要耍橫滾回燕京軍區去耍橫。”在張雨欣的眼裡,對方就是那種仗著家裡的背景,行事囂張跋扈的悍婦,跟這樣的婦女爭吵簡直是有失身份,所以她當面把對方教訓了一通之後,理都不理站在那裡的中年婦女,對一旁的吳聖傑等人說道:“聖傑!咱們回去。”
中年婦女在燕京城曾幾何時被人這樣當面訓斥過,此時的她無疑是怒火中燒,但是因為張雨欣剛才的那番警告讓她意識到張雨欣的身份恐怕並不簡單,所以最終才忍著沒有爆發出來,真的張雨欣開車載著吳聖傑他們離開之後,她才一臉兇悍地對一旁的陳所長問道:“小陳!剛才那個女人是誰?是不是他們打了我兒子的?”
“聶夫人!你知道不知道,這次你們家小聶可是闖了大禍,剛才那位是張首長的小女兒,張雨欣!張部長!原本她是打算追究小聶的刑事責任,要不是我好說歹說,恐怕這件事情就鬧大了。”陳所長見中年婦女詢問張雨欣的身份,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一次表功的機會,隨即就把張雨欣的身份告訴中年婦女。
燕京軍區司令雖然在燕京算的上一個人物,但是在張家的面前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而且聶家老爺子之所以會成為燕京軍區司令,還是張家在背後支援的成果,所以當她想到張家的身份時,想到自家老爺子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的反應,這時的她已經不是考慮找誰報仇,而是怎麼幫兒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