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個雕塑一樣,在禮臺上站了三個小時了。”
呦呦鹿鳴:“你怎麼也去了?”
沈思思要暴富:“我給你當伴娘啊,不早就說好了嗎。”
呦呦鹿鳴:“可之前我就說了...不會來的。”
沈思思要暴富:“我看你也不會來了,這會兒賓客已經散了大半了,哎。”
呦呦鹿鳴:“他...很丟臉嗎?有人笑話他嗎?”
沈思思要暴富:“怎麼,心疼了?”
呦呦鹿鳴:“沒有。”
“你就嘴硬吧,不過丟不丟臉,他也不在乎了。”沈思思看了眼禮臺上男人那抹孤零零的身影:“只是有點可憐罷了。”
沈思思從來不覺得蔣鐸這男人可憐,哪怕是知道了他小時候的那些經歷,知道了後來蔣氏集團對他做的事,她都從來不覺得他可憐,因為他總有翻盤的能力。
但這一刻,看著他獨自一人站在悽清的月光下,等待著一個也許永遠不會出現的人,那一刻,沈思思感覺到了他的無助。
蔣思迪招呼了賓客入座,然後溜達到蔣鐸身邊。
蔣鐸理了理領結,轉向她:“怎麼樣?”
“有點歪。”
“幫我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