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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梨解釋道:“沒有籤合同,但是他的確答應了,不收取任何費用。”
許舒陽見鄒雪柔一直在為難薛梨,嘴臉實在難看,於是解圍道:“薛梨能把這位咖請過來,就算是有償付費、我們也要竭力滿足。更何況人家還不要出場費,這是薛梨的本事,承認別人的優秀這麼難嗎。”
鄒雪柔臉頰一陣紅一陣白,訕訕地不再講話。
例會結束之後,薛梨揹著書包走出去,這時候,鄒雪柔追上了薛梨:“薛梨,請你等一下。”
薛梨停下腳步,禮貌地說:“學姐,有事嗎?”
“我想跟你說一聲,接下來晚會參演嘉賓的事情,由宣傳部對接了,你不需要再管這些事情,包括許然,我會親自給他下邀請函。”
“學姐的意思是,我不用再管這件事了嗎?”
“對,都由宣傳部來管。”
許舒陽慢悠悠地路過,聽到鄒雪的話,翻了個大白眼。
人家費盡周折、好說歹說把這位大咖請過來了,她倒好,半路攔截,搶功搶得還真是不手軟啊。
“鄒雪柔,你這事兒不厚道吧,許然是薛梨請來的,再怎麼也應該由她去安排對接,關你什麼事啊。”
鄒雪柔瞪了許舒陽一眼,理直氣壯道:“本來參演嘉賓就是由宣傳部來統一安排對接,要是有不滿,去找主席說啊。”
“去就去!”許舒陽拉著薛梨,“走,咱們去主席那兒評評理。”
“啊,不用了。”薛梨連忙道,“沒關係,許然就由鄒學姐對接吧。”
她是巴不得再也不要跟那個自戀的傢伙接觸了,之前“告白事件”鬧得沸沸揚揚,丟死人了。
真的一點也不想和許然同框,以免又被人說閒話。
鄒雪柔笑著說:“許舒陽,人家薛梨都不介意,你瞎出什麼頭啊。”
許舒陽無奈地將薛梨扯到一邊,好心好意地提醒道:“笨啊你,許然這樣的人物,是多麼寶貴的人脈資源。你認識了他,將來學生會舉辦的各種節目,再要邀請他不就好說話了嗎,這都是你未來晉升的籌碼,幹嘛平白讓給她!”
薛梨感激地看了許舒陽一眼,仍舊推拒道:“沒關係學姐,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秘書而已。”
“難道你將來不想當部長,甚至當主席嗎?”
“我沒有想過啊。”
“話別說這麼早,將來的事,誰知道呢,我看主席就挺看重你的,一直在鍛鍊你的能力。不管大事小事,都叫你去做。”
薛梨欲哭無淚:“他沒有鍛鍊我。”
她只是一個付出了勞力不算、現在還要付出雞腿的可憐小奴隸。
然而,許舒陽卻不這麼認為:“薛梨,誰都看得出來,主席是在有意無意地培養你,他以前從沒有對誰這麼上心過,擺明了他想讓你繼任主席嘛。”
薛梨覺得自己離主席那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玩笑著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不是想培養我當主席,而是想培養我當女朋友?”
“哈哈哈哈你真幽默。”許舒陽拍著她的肩膀笑了起來。
薛梨也咯咯地笑著,當然是玩笑的話,不過口嗨一下也很開心。
然而一回頭,看到陳西澤抱著手臂,懶散地倚在牆邊,皮笑肉不笑——
“你真幽默。”
“……”
獨佔
雖然薛梨將如此大好的機會讓給了鄒雪柔,並不在意她扒走她的人脈資源。
但許舒陽還是氣不過,在鄒雪柔去邀約許然彩排的時候,她也死皮白賴地跟著一起去了。
今天陽光明媚,兩位學姐靠在藝術學院大門外的一棵銀杏樹下,耐心地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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