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比電視上更帥。”陸晚聽都要哭了。
“不、不至於!”薛梨扶住了她。
鐳射刀刺過晶片,手機螢幕重新亮了起來,陳西澤利落地重灌了外殼,將手機遞給女生:“80元,微信還是zfb?”
“微信。”
陳西澤翻出收款碼。
女孩害羞一笑,掃碼轉了錢,“學長,我能不能加你的微信?”
陳西澤:“別加了,加了我還得刪你。”
“……”
陸晚聽看著女孩失望離開的身影,嚥了口唾沫,使勁兒拉扯薛梨:“名不虛傳,校草是真的難追啊!”
薛梨撇撇嘴。
他一向如此,習慣了。
“下一個。”
陸晚聽連忙摘下助聽器,紅著臉遞給了他:“需要拆下來裝一下電池,電池我已經買好了,多、多少錢啊?”
陳西澤指尖捏著助聽器,看了看,漫不經心道:“120。”
“好哦,麻煩學長。”
“好什麼。”薛梨連忙道,“你剛剛修那個女生的手機,才收80!你怎麼收我朋友120,她只是換個電池而已呀。”
聽見熟悉的聲音,陳西澤眸子倦懶地掃向了薛梨——
“原來,是小貓的朋友。”
他嘴角冷淡地提了提,“那就給個友情價,220。”
“……”
曖昧
薛梨氣不打一處來,據理力爭質問他:“憑什麼呀,你就是看人下菜,漂亮女生就給人家便宜價,哪有你這樣做生意的,我…我們換別家!”
陳西澤耷著薄薄的眼皮,檢查著助聽器的各項按鈕,耐心地等薛梨控訴結束,才晃了晃手裡的儀器——
“這是助聽器,它的價格是手機的十來倍,裡面是高精晶片,你可以換別家,但我保證,全校沒一個維修店能拆它,除了我。”
太狂妄了!
薛梨望向陸晚聽,她點點頭,認可了陳西澤的話:“嗯,是這樣的,我以前換電池也經常找不著店,好不容易找到師傅能拆它,價格也不便宜。”
薛梨有些氣短,悶悶地說:“那你開始說一百多,看是我朋友,又加到兩百多了。”
陳西澤眼神勾著她:“沒辦法,我這人,專宰熟客。”
薛梨簡直要氣死了,拉著陸晚聽離開:“我們去別的店問問。”
“不不不。”陸晚聽拒絕道,“我就要他幫我換,這樣我的助聽器報廢了,我還能傳給下一代。”
“……”
真不至於。
陳西澤嗓音清淡:“電池給我。”
陸晚聽將一顆細小的電池放在櫃檯上,他接過去,用電控旋轉螺絲筆,擰開了助聽器細微的螺絲。
這一次,速度就比修其他客人的手機要慢得多了,他小心翼翼地操作,指尖敏捷靈活地動著,宛如進行著一場精密的眼科手術。
陸晚聽湊近薛梨,低聲道:“他這雙手…聽說是上億保險啊。”
薛梨壓低聲音:“網上亂傳的,別說手,把他賣了都不值這麼多。”
否則還能在這兒修電子儀器賺零花?
薛梨和陳西澤自幼一起長大,他是鄰家的哥哥,但也並不是常住在隔壁。
薛梨聽父母閒聊八卦說起過,陳西澤母親很早就去世了,隔壁夫妻是陳西澤的姑母姑父。
算…寄人籬下。
陳西澤一週有幾天住在姑母家,又有幾天要去父親那邊,來回奔波,沒有自己真正的家。
薛梨見過他姑母,她有自己的孩子,對陳西澤態度冷淡,很不歡迎他。
姑父更是如此,明明白白地挺嫌棄他。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