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眾星薈萃。
能夠在這樣的舞會上展示,這對於愛斯梅拉的學生來說,是非常難能可貴的機會。
而這樣的舞會,大家自然不可能坐在禮堂里正襟危坐地看演出。
所以比賽的形式比較輕鬆隨意,每個同學在廣場上輪番跳一段舞蹈,音樂由交響樂隊進行隨機演奏,跳舞的學生們則要根據不同的音樂旋律,隨機應變地表演不同風格的舞蹈。
這非常考驗學生對舞曲的熟悉程度和隨機應變的能力。
過去的仲夏夜舞會,基本上都是由白書意老師的學生拔得頭籌。
因此,白書意在愛斯梅拉首席指導的位置佔據了很多年。
今年,薛嘉怡想和她一較高下。
……
愛斯梅拉只要報名參加了舞會表演的同學,都非常緊張。
如果在這場舞會上表演不好,影響的是各自指導老師的面子。
所以提前小半個月,他們就已經開始投入大量的時間精力,去進行反覆的訓練,儘可能掌握更多的舞曲跳法。
薛嘉怡把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了姜雨身上,對她進行了非常細緻的指導,可以說是毫無保留地傾囊相授。
這短短几天,她教給她的東西,可以說比白書意在集訓半個月教會她的更多。
姜雨也如同海綿一般,極力去吸收消化。
薛嘉怡畢竟是有過多年比賽經驗的冠軍舞者,她有特別多舞臺上的技巧,都能夠很好地幫助姜雨改掉小毛病。
相比於白書意而言,薛嘉怡倒是沒有特別要求姜雨必須怎麼跳、必須怎麼規範,她讓她以自己最舒適的狀態去跳,就可以了。
“沈傲晴和溫倫他們,都是很有比賽經驗的舞者,你要和他們比技巧比熟練,很難比得過,你只有靠感覺,說白了,就是拼舞臺表現力。”
每次指導結束,姜雨都會很誠懇地鞠躬向她道謝。
“甭謝,反正我也只是利用你,幫我得到我的首席之位罷了。”
姜雨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點頭道:“我知道,但還是要謝謝薛老師。”
薛嘉怡的確不是真心想要指導她,但是她明明白白地說清楚了自己的企圖,反而比某些人藏著掖著,明明想得不行,卻還故作不在意,要真誠很多了。
所以姜雨對她的厭惡感,減少了很多。
“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幫薛老師拿到首席之位。”
薛嘉怡移開了視線,表情有些不自然,說道:“你跟她真是一模一樣,讓人討厭。”
姜雨指導,她口中的她,是步檀嫣。
“薛老師,你認識步檀嫣,我想問問你,步檀嫣到底是怎麼死的啊?”
“為什麼想知道這個?”
“因為她和我媽媽是很好的朋友,我媽媽一直為她的死耿耿於懷,我很想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薛嘉怡見舞蹈教室沒有其他人,索性坐了下來,說道:“她跟你一樣,特別要強,最後的那段時間,《天鵝湖》的世紀演出即將開幕,這場演出能夠幫她拿下queen的位置,但是競爭非常大,我、白書意,還有其他很多優秀的舞者,都在眼巴巴地盯著天鵝女王的位置。”
“就算她是步檀嫣,也不可能沒有壓力。不,應該說,她的壓力非常大,以至於那段時間的精神狀態,特別糟糕,聽說一直在吃藥。”
“後來她當選了天鵝女王,在最後的那場世紀演出中,因為服藥過量,導致了神經紊亂,最後生命定格在了《天鵝湖》的終場。”
薛嘉怡平緩地敘述著,深褐色的眸中,卻翻湧著強烈的情緒――
“在那場世紀演出中,她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