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頭上纏了一圈有一圈的白紗布,眼睛緊緊閉著,白光燈打在他的臉上,顯得很是蒼白,聽見有動靜,才微微睜開眼睛,接觸到他目光的一剎那,陸眠感覺整個世界隨之而亮了起來。
“你剛剛在外面…”徐沉的聲音並沒有很多力氣,顯得很是喑啞:“哭得我心都亂了。”
陸眠的眼淚再度湧了出來,她固執地死死咬著牙,不斷地用袖子擦拭湧出來的淚水,身體一抽一抽的,隔了好久,才能勉勉強強說出話來:“你痛不痛?”
徐沉沒有回答她的話,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目光柔和得宛如融雪的暖陽。
“傻丫頭啊。”
唐時陪著陸眠站在走廊上,醫生穿著白大褂,手裡拿著一個硬質的小本,慢悠悠地問道:“這兩位病人,都是做什麼工作的?”
“電競。”toy走過來說道:“都是職業電競選手。”
“什麼?”醫生約莫五十多歲,頭髮花了一半的老頭子,明顯是聽不懂toy的話。
“就是打遊戲的。”沈溫良站邊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