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凝:「寶儀,我和秦參其實沒熟到那個份兒上,要不你讓元珩幫你說,或者你自己說也行啊。」
顧寶儀紅了臉,「自己說多羞人呀,哪裡有自己說的啊。」
自己說,要是成,也被人說輕浮,要是不成,那更丟人。
所以大家都需要一個介紹人啊!
至於顧元珩?
她已經託他幫忙說過,他卻說秦參不喜歡她這樣型別的,讓她別對他使勁。
可她不甘心嘛,憑啥秦建民不喜歡自己這樣的?
她覺得自己和秦建民可般配了。
現在看顧凝的意思,她就覺得估計顧凝對秦建民有意思,不捨得幫自己說合,不禁有點急。
顧凝看她這樣,就說幫她試試。
回去的路上,顧凝幾次清了清嗓子想要開始這個話題,話到嘴邊怎麼都不好意思。
她和秦建民從來就是要麼一本正經地說工作,要麼不正經地互懟,還沒正兒八經地閒聊過呢。
秦建民從後視鏡裡看她幾次欲言又止,問道:「什麼難以啟齒的大事兒?只管說,我可不是那麼小氣計較的人。」
顧凝:「呀,你說我小氣計較了?我要摸了人我也不計較呀。」
說完她臉騰得紅了,自己怎麼脫口就把心裡話給說了?
秦建民倒是一怔,原以為她主動說不要聲張,又大大方方地約法三章,尋思她真不介意這事兒呢。
一想也是,哪有未婚女青年不介意被男人同床還摟抱了的?
主要是當時她衣服穿的不夠多。
他耳朵也不由自主地紅了,「那什麼……我很真誠地給你道歉哈,當時真的……沒想到。其實我喝多了,什麼也沒感覺到。」
顧凝白淨的臉又紅又囧,沒感覺到?他這是變相說她發育不良嗎?
秦建民:「你要是很介意,那你想想要怎麼才能彌補,我肯定都配合。」
她要說結婚,那他立刻就打結婚申請,不待猶豫的。
當然,要是發生什麼不可抗力的迷信事件,那……不賴他。
顧凝卻不想再說這個話題,實在是有些尷尬,畢竟她也沒那麼開放呢。她發現和他正兒八經聊天有些尷尬,還是互懟正常一些。
有之前的事兒打底,再說顧寶儀的事兒就沒那麼不好意思,「你覺得我侄女寶儀怎麼樣?要是感覺不錯,也可以處處看。」
秦建民一時間沒跟上她的腦迴路,「抱歉,我不賣身的。」
他佔了她便宜,以身相許還說得過去,讓他以身相許侄女算啥?
顧凝不禁扭頭瞪他,「你、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什麼賣身!
秦建民:「不是因為佔你便宜,逼著我娶你侄女?」
顧凝臉頰通紅,扭頭看著右側玻璃窗,咳嗽一聲,「當然不是,是寶儀對你一見鍾情,很喜歡你。」
不是逼迫就好。
秦建民鬆口氣,「那不好意思,我就把她當小輩的。」
來首都以後秦建民也是見過世面的,一見鍾情、情書什麼的,那都不算啥。
顧凝:「寶儀聰明漂亮,學習好,溫柔善良,追她的人可多了。」
秦建民忍不住開個玩笑,「那追我的人也挺多呀,我說什麼了?」
顧凝扭頭看著他,漂亮的眼睛裡滿是驚訝,「秦參,我不知道你原來這麼……自戀哈。」
秦建民:「別虛偽,你之前說過好幾次了。」
他們去某大學演講那次,有女生給他塞信,顧凝就說他四處放電,過於自戀。
他反問她難道你沒收到情書?
她果斷說沒有,因為她不和別人視線接觸,他們就沒機會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