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蔣擇到底是不是喝醉了。
汽車安靜行駛,許柏逐漸疲倦,閉著眼就要靠著睡,蔣擇把他身體拉過去。
靠我身上睡。
許柏抬眼去看蔣擇,對方表情尤為正常,許柏想對方醉了,就暫時順著一點好了。
許柏靠在蔣擇懷裡睡。
汽車很快開回家,家裡阿姨在。
知道他們出去喝酒,阿姨提前就準備好了解酒湯。
端出來給蔣擇喝了碗,許柏先上樓去洗澡,蔣擇喝過湯後,阿姨又說她熬了點養生的湯,孕夫晚上可以喝一點,幫助睡眠。
蔣擇端過湯上樓。
許柏門沒鎖,蔣擇沒敲門就走進去了,他知道該敲門的,但是手就是沒抬起來。
到了房間裡,許柏不在,浴室裡傳來了水流聲。
蔣擇知道許柏在洗澡,放下湯碗就可以出去了,如果是以往,應該是這樣。
但是這天晚上,蔣擇不想馬上走。
這一走,到了明天,他和許柏之間的關係,又會恢復到同一屋簷下的陌生人。
蔣擇在屋裡等著。
許柏洗完後出來,他就裹了條浴巾,睡衣放床邊。
出來時還沒裹好,於是屋裡的蔣擇就看到了許柏剛剛洗過的還泛著熱氣的身體。
雖然只是瞥到了一眼,立刻讓浴巾給掩住了,可還是足夠蔣擇看清楚。
蔣擇手裡一直端著湯,就沒有放下來過。
許柏走過去,接過湯,坐在床邊慢慢喝,喝完後,把碗給了蔣擇。
蔣擇拿過碗,依舊站著。
我要睡了。許柏說。
蔣擇點了點頭,但就是不動。
要我推你出去?許柏笑。
他剛洗過澡,頭髮雖然沒洗,但打溼了一點。
蔣擇於是說:我幫你吹頭,馬上就睡,對身體不好。
許柏抬手摸向自己打溼的一點發尾。
不用,一會就幹了。就是要讓蔣擇走。
蔣擇知道許柏的意思,讓他出去,他想一個人睡,蔣擇緊緊攥著碗。
在許柏淡然的眸光下,蔣擇轉身往門口走,許柏這時起身,拿過睡衣換上。
換上衣服,換褲子,走到門口的蔣擇停下來,一回頭就看到許柏背對著自己,褲子在往上提,那兩瓣渾圓,蔣擇只覺得喉嚨突然一緊。
身後灼燙的視線落過來,許柏理了理睡衣,轉過身,直接和蔣擇略微深暗的眼對上了。
呵!許柏乾脆笑出了聲。
蔣擇這樣,要是在不知道他的想法,許柏想自己就是傻子了。
好像自己是有段時間沒有搞了。
自助也沒有。
許柏往床邊坐,他兩手撐在兩側:你是醉了還是沒醉?
蔣擇感到自己手指在發麻,只是看到了許柏一點身體,手指就在發麻了,他的定力在許柏面前,從來都不堪一擊。
抱歉。蔣擇似乎總算清醒過來,他對許柏道歉,為自己剛剛做的一切。
許柏笑。
你早點睡。
蔣擇這次是真的打算離開,雖然他不想離開,可必須離開。
只是還沒拉開門,身後許柏叫住他。
既然沒醉,那就麻煩你幫我個忙好了。
許柏歪著頭。
蔣擇緩緩回頭,似乎猜得到許柏說什麼,但過於驚訝,又覺得根本不可能。
互幫也可以。
只能是幫忙,畢竟這裡。許柏指向自己肚子。
我瞭解過,孩子穩定後,其實是可以的。
蔣擇把自己偶然看到的知識說了出來。
是嗎?許柏的笑容有所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