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機場遇到正主,這麼難得的機會,王敏不想放棄,要不然他們夫妻就等著一直停職吧。
即便陳之南一萬個不願意也沒招兒,只能被強拽去道歉。
王敏自我介紹了下,說是陳之南的經紀人。
王敏能感覺出來,他不怎麼在意自己到底是誰,輕輕一瞥,讓人倍感壓力。
他是這麼說的,「我只有兩分鐘時間。」
機場人來人往,到處都是腳步匆忙趕飛機的人。
饒是王敏捧紅過那麼多的明星,見過的場面不再少數。但是這時候,依然心有餘悸,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生怕說錯話。
王敏琢磨不透這位的心理,但是這麼多年為人處事,賠禮道歉總是錯不了的,還說自家藝人不懂事。
期間一直給陳之南使眼色,指望能說上兩句。結果這丫頭全程低著頭,就跟誰用膠布黏住她的嘴巴一樣,一聲不吭。
差點把王敏自個給氣死。她都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為什麼要簽這麼個人。甚至還想了許多,是不是不應該貪圖資本的力量走捷徑。
陸矜北壓根不管王敏怎麼想,因為沒必要。
他能站這兒聽人絮絮叨叨兩分鐘,那都還是心情不錯的份上。
所以兩分鐘後,一秒不帶差的,打斷王敏,隨後他點了根煙,才看向來的人,語氣要多懶散就有多懶散,但又絲毫不會覺得沒有分量。
「你回去幫我問下王總,我是不是每去一個地方,以後都需要跟他手底下的經紀人匯報一下。」
他頓了下,才接著說,「而且那天,你們來我的住處,有打擾到我未婚妻休息。」
那位說完就走,全程都沒看陳之南一眼。擺明就是不待見。
而王敏在機場盯著他的背影,兀自鬆了口氣。又不禁開始回味他的話。
想了兩天,怕自己會錯意,甚至還把這事和自己丈夫說了下。
丈夫一聽,既是埋怨又是自責,「那天我就不該多嘴和你提那位最近在杭州。圈兒裡沒人不知那位很不喜歡別人打聽他的隱私。」
「你可能沒聽說那事,前兩年有幾個海南合作方,也不知道打哪兒聽說一個女的,似乎那位還上過心,幾個合作方就把人家姑娘照片都弄到了,也不知道後來到底是個怎麼回事,聽說沒過幾天,海南那幾個在北方的產業全黃了。」
「這次算是踩在人家尾巴上。」
王敏嘆口氣,「我當初簽陳之南,可不就看在她和那位的關係上嗎。」
「你親眼見到過,多少女星爭著和那位傳緋聞呢,你覺得要真被他看上,還需要你去捧她嗎?」
「要我說,你手底下那個藝人,挺有兩把刷子的。但我勸你死了把人往陸家那位床上送的想法,你要是再有,咱倆直接民政局見,你想死可別拉上我。」
「……」
所以王敏才會在歡瑞門口見到阮胭後,出神那麼久。
那天他在機場說的未婚妻,應該就是這位和頌上任不久的執行董事。
郎才女貌,登對的很。
這麼一對比,陳之南就像個贗品,甚至連贗品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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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蒼城前一週,阮胭連續加班,才擠出兩天時間,趁著去分公司視察的功夫,順便回家給老太太過個生日。
落地那天,江橙打過來電話說,她公司要加班,回不去,但是已經訂下蛋糕,記得簽收。
亨樸逛完杭州,又去蘇州一趟,就在前天,直接住進家裡。美其名曰給老太太解悶。
江橙在群裡笑話他,沒準是訂酒店的錢都花沒了。
亨樸不示弱的說——看破不說破,懂不懂?
他平時的零花錢少說也是百八十萬在那兒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