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在玩網際網路時,人家已經把網際網路玩完了,進軍房地產。等資本反應過來房地產有錢可賺時,人家已經卷著翻十來倍的錢,投了醫藥、新能源。
所以上位者的眼光極其重要。
申明遠和陸矜北關係還算可以,他母家那邊是帝都的。
他朝一夥人說,「陸總給京大投資了一棟樓,過兩天有個動土儀式,邀他過去。」
「這樣啊,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陸總是不是在京大當過交換生,也就是那一年,做軟體發家創了華策。」
申明遠嗯了聲。
這些合作方也是人精,不知誰打聽到,當年陸矜北在京大時,和經管學院一女生、破天荒的談了一年多戀愛。
所以——陸矜北從京大參加完動土儀式,在蒼城的第二晚。
這些猴精似的合作方,沒給申明遠打招呼,不聲不響的送了個人進去。
他住的還是之前那套房,長期劃在他名下,沒租給過別人。
進門,洗澡,去書房處理堆積的工作,一個小時後將近凌晨,才回臥室。
掀被的時候,看見裡面的盛況時,他皺了皺眉。
一秒過後,被子重新覆在裡面的女人身上,擋的嚴嚴實實。
陸矜北轉而背過身,沒看床上的女人,開了燈後,給申明遠打了個電話。
他話裡帶怒氣:「送女人都送到我床上來了,你可真行。」
申明遠一愣,「啊,有這事?」
陸矜北叉腰道,「別擱那兒裝傻,趕緊把人給我整走。」
「真不是我乾的」,過了會兒,申明遠在那頭壞笑,「要我說,別人送來恭維你的,受著唄。」
「都當和尚多少年了,還真掛念上了,為一姑娘,值嗎。」
申明遠也是後來聽傅硯池提過阮胭一嘴,站在他們這些發小的角度,那叫什麼,不識抬舉。
這會子凌晨時分,這位蒼城太子爺自然也是溫柔鄉裡泡著,你儂我儂,不理解陸矜北這些年的守身如玉。。
他的語氣明顯下沉,「明遠,別什麼都往她身上摻。」
「欸,行,我不提。」
申明遠那邊在和人調情,吞下去餵的草莓後,這才說,「八成是我那幾個上不得檯面的合夥人搞的。」
陸矜北沒說話,申明遠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看著自己身邊的溫香軟玉,搖頭感慨。
「這姑娘從你房裡出去,肯定落到他們手裡,指不定要怎麼遭殃,『花樣』多了去了。」
要說玩的花樣,他申大公子真是比不上他們一星半點。
陸矜北聽見後,也只是低低的笑,沒有一點溫度。
「明遠,我是多管閒事的人嗎?」
換而言之,無論床上這姑娘怎麼樣,都不關他的事,
他骨子裡就是這樣冷情。
申明遠最後還是派了人過來,但陸矜北又讓人原封不動的回去。
也是掛完電話,他回過頭,第一眼還以為是她,愣那兒半分鐘。
陳之南看著面前的男人,比學校裡的任何男生都要帥,尤其是氣質,有點冷,又有點隨性。
她怯生生的喊人,「先生。」
陸矜北先是沒說話,後來低頭找煙盒,過了半晌,才找了根煙兒抽上。
煙霧在房間裡徐徐上升。
他坐在單座沙發上,夾煙的手擋了擋光亮,這才沉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坐在床上,乖巧回答,「陳之南。」
他點了點頭,朝陳之南看過來,側臉和記憶中那人有七八分像。
但也只是長相,氣質哪哪都不一樣。
陳之南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