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等。
如果一直不進行這一步,任由她把自己當烏龜一樣在原地踏步。
等回北京,這人肯定躲的他遠遠的。
索性不如今晚徹底要了她。也不枉她方才在心裡罵他這麼久。
他說,「放心,只對你這樣。」
倏然而來的騰空感使得阮胭有片刻的愣神,等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抱著,踢開臥室的門。
臥室中央的床近在咫尺,她忽然開始緊張,一雙腿不聽使喚的來回亂動。
「你要做什麼,陸矜北。」語氣裡自然而然的帶著慌張。
「做什麼,當然是」,他覆在她耳邊,非要她聽清那兩個字。幹你。
臥室裡的窗戶沒有關,風影浮動,淡淡的月色灑進來,映在兩人呼吸紊亂的的面頰上。
阮胭的手肘抵在他的胸膛,因為緊張,一張眸子紅紅的,氣息不穩。
「你不是說,不強迫女人的嗎?」
陸矜北抬手解開領帶,扔在一邊,隨後指骨揉下額角,笑道,「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記得。」
「……」
夜色漸濃,月影也移了幾次,不知進行到何時,大約得是凌晨往後。
地毯上扔著一團又一團的紙巾,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一種濃厚的味道。
電話鈴聲接連不斷的響起,大有你不接我不停的勢態。
阮胭的雙眸被欺負的紅紅的,黑被裹住的白皙肌膚下,遍佈著大小不一的痕跡。
因為房間裡沒有安全措施,所以到底沒進到最裡面。
但是在她身上該得到的,卻是一點也沒落下。
好不容易見好的感冒,似乎也更加嚴重。
她鼻子堵的不通,連帶呼吸困難,推他的力氣更是沒有,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無力的攤在床上。
試著張了張唇,一出口,發出的音都是破碎的。
陸矜北撿起地上的手機,從後面抱著她,一下接一下的,安撫似的,吻女人的濕發。
「江橙打過來的,要接嗎?」
阮胭壓著被角,點了點頭。
陸矜北握著電話,放至她耳邊。
江橙的大嗓門直接傳過來。
「胭脂,不是說好了我來機場接你,你現在人呢,倒是讓我看見個人影呀。」
「為了來接你,我特麼都推把部門的聯歡給推了,在機場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你最好給出一個我合適的理由。」
「我……」阮胭說不出話來。
「欸,胭脂,你聲音怎麼了?」江橙不解,「你感冒又嚴重了,怎麼成這樣了。」
阮胭翻了個身,眸子濕潤潤的,忽然用力咬了下他的小臂,以示控訴。
陸矜北任由她咬,一點也不疼。
「這幾天不動你。」
阮胭看了他一眼,又把頭縮回被子。他說的是這幾天,不代表幾天後還不動她。
陸矜北隔著被子揉了揉她的頭髮,把手機扔到一邊,「人還在我這兒,她暫時回不去。」
第40章 「女人,還是曾經的情人……
因為耽誤一晚上, 所以第二天早上,阮胭又重新訂了張中午的飛機票,十二點多飛北京。
和頌那邊有一個主管離職, 她擔心徐立處理不好, 得回去親自看看,才安心。
她提著行李箱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 陸矜北在廚房做早餐。
他煮了兩碗小混沌,端到早餐上,看著站在客廳中央捂的嚴嚴實實的人,生怕他會做些似的。
有點想笑, 但是給忍住了。
「還愣著做什麼,過來吃早餐。」
「嗯。」
阮胭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