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自己的女人都有一種佔有慾。陸矜北也不例外,甚至更甚。
五年過去,他不曾想過,這具身體依然只記得他開發過後留有的痕跡。依然是那麼青澀。
讓他忍不住想欺負的更多。
車裡的擋板早已降下,他動作很輕的,撩起女人的裙擺,大腿內側上的淤青一片片的,經過一夜的發酵,在她本來就白的身體上,更加觸目驚心。
他把藥膏抹在手指上,又揉到那些地方。做完這些後,才又把她的裙擺放下,掏出濕巾擦乾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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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昨夜折騰的太厲害,阮胭一路睡到機場,還是被他抱著進貴賓室等待。
慢悠悠的醒來時,她整個人躺在沙發上,枕著他的長腿,身上披了層薄毛毯。
日光太刺眼,她翻了個身,自動躲進他的懷裡,眨了下睫毛,帶著剛睡醒的鼻音,有點可愛。
「幾點了啊。」
「十一點半,還有半個小時才登機。」陸矜北翻了頁報紙,看著她無意識的在懷裡來回摩擦,看了幾眼後,終是按住她的白皙肩膀,聲音也跟著低啞幾分。
「小孩,別亂動。」
阮胭撇了撇嘴,也感覺到點什麼,聽話的窩在他懷裡。不敢再動。
十五分鐘後,等他平息緩和下來,阮胭飛快的從他腿上跑下來,就像身後有什麼老虎猛獸一樣。
她胡亂的指了指外面,「我去上個洗手間。」
陸矜北放了她。
蕭山機場的客流量不少,進進出出的人很多,她走的慢,期間還被一個跑的很快的小孩子撞到。
阮胭把他扶好,站在原地等家長過來。交給他們後,才又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只是在拐角那裡,說來也巧,見到陳之南,她旁邊跟著的,似乎是她的經紀人。年齡比她大很多。
因為是公眾人物,所以他們都戴著口罩。
王敏不認識阮胭,所以也並未抬頭,只顧著數落陳之南。
「你說說你到底怎麼得罪陸家那位,你知道今天一大早,王總親自給我打電話,詢問我到底做了什麼,才讓那位那麼生氣,他的秘書直接把電話打到他那兒。」
陳之南沉默,沒接王姐的話茬,只是在看見阮胭後,心裡什麼滋味都不是。也有難堪。
那天她匆忙離開,看見阮胭掙脫開他的手,他都沒生一點兒氣,任由她鬧小脾氣。
於是她得出一個認知,他很寵這位和頌的董事。
同是女人,怎麼他對她就那麼好?
儘管他拒絕了她。但是陳之南想不明白阮胭身上到底有什麼點,值得他喜歡,身材和容貌放在他們圈子裡,都是不出挑的存在。
所以她不服氣。
王敏數落完陳之南,順著她的目光瞥過來,一回頭看見阮胭,眼裡閃過驚艷。
氣質實在是乾淨,骨子裡的那種溫婉寧靜,壓根不是裝出來的。
這再看眼自己家的藝人,對比就出來。
王敏全程盯著阮胭走過去,朝陳之南說,「你長得挺像人家的。」
陳之南涼颼颼道,「難道不是她長的像我嗎?」
王敏活的跟人精似的,這麼多年和人處事,心思多了去了,所以看一眼陳之南的表情,她就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笑著拍她的手,「是,是,咱家女明星說的對。」
但是心裡想的完全又是另回事。
她電話響了,自家丈夫打過來的。
「你在這兒等我下,我先接個電話。」
「好。」
陳之南點頭,看著王敏走到不遠處就接電話,神色凝重,不過她沒多想。
她低了低頭,從人群中輕而易舉的捕捉到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