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的酒量在穆斐之上,只不過,她此刻端著酒杯的手指正緊緊握著,她的眼睛像是被鉤子勾住一樣,望著那旋渦狀的紅酒杯。
那晃動的,艷麗的紅。
「尤然,你不敢喝嗎?要不我給你上一杯櫻桃汁。」
一旁穿著黑紫色緊一身長裙的穆斐低聲詢問著她的小獵犬。
尤然轉過頭,即使廳堂裡有柔緩的輕音樂,她依然可以非常清晰地聽到自己大人那美妙的魅嗓音。
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穆斐那張微微張開的紅唇上。
比剛才她手裡握著的紅酒杯還要紅。
紅的,像人們燃燒的欲一望。
尤然還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樣奇怪的比喻,但她只是輕輕笑了下,她可不想被穆斐大人看不起,所以立馬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大人,請不要覺得我是小孩子。」
尤然輕聲反駁著,快速飲用下了,可高純度的血味刺激著她的嗓子眼,讓她忍不住立馬喝了一口冰水潤潤嗓子。
穆斐哼笑一聲,心底想著哪有這樣飲酒的。
雖然穆斐還想繼續調侃,但看著小傢伙故作大人的模樣,也就不刺激對方了。
她知道尤然的小心思,對方想給各位留下美好印象,尤其是坐在長桌前端的老父親。
雖然她很想提醒尤然,不用太在意這些,自然一點就好。
但很顯然,小傢伙真的是緊張到不行。
緊張到蹆抖得就沒停下來過。
穆斐看不下去,只好輕輕將手放在了尤然的蹆上,安撫地拍了一下。
「有我在,不要緊張。」
哪知,穆斐這本是好意地安撫之舉,讓剛拿起刀叉的尤然一哆嗦,刀具都掉在了地面上。
咣當一聲
眾人立馬朝著坐在穆斐身旁的小尤然看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尤然著急地道歉著,她表情窘迫極了,她立馬拉開了一點座位,蹲下身去撿餐具。
穆斐還想提醒讓尤然不用管的,讓侍者直接拿一副新餐具就好,奈何尤然早已蹲下了身。
「尤然比較震懾於父親大人的威嚴,有點緊張,大家不要介意。」穆斐淺聲告知著其他人,給小傢伙解了圍,也看了一眼同樣好奇著的父親,示意父親大人不要多問。
其實穆斐也挺納悶的,平日裡小傢伙的膽子還是挺大的,雖說是見父親大人那會兒暈過去,但過了這麼久也應該有心裡建設了,怎麼今天在晚宴上那麼慌亂?
不單單是緊張,小傢伙整個人給她感覺就是處於一種非常急躁躁的狀態下,這根本不像往日裡的尤然。
就在穆斐心裡困惑著,表面還得和其他人寒暄的時候。
鑽在桌子下面,撿拾的尤然看見了掉落在穆斐桌椅下的餐具,她要伸手去拿。
好巧不巧,本是被裙擺遮擋的蹆,因為主人的動彈,白皙修長的蹆露在了高開叉的裙子外面。
穆斐的大白蹆明晃晃地帖近了蹲在下面拾刀具的尤然眼面前。
尤然瞪大了雙眼看著這幅婀娜畫卷,體內紅椿樹之果的催情速度讓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穆斐大人露在外的蹆。
穆斐因為這番觸碰突然眉頭都直了。
她立馬瞪大了眼瞥向了桌下,她要將那個惡作劇的傢伙給撕碎了。
就在她剛要發怒之際,發現竟然是尤然正在摸著自己的蹆!
穆斐頓時覺得腦子有點運轉不過來。
這是什麼情況?!
「小斐,怎麼了?」坐在前側的父親奧澤放下了酒杯,饒有興致地盯著自家女兒那驚異的表情,他想要側過頭檢視到底發生了什麼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