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話時神情非常冷靜, 像是在開會間隙出來解決生理需求並要求速戰速決的冷酷霸總。
可他從臉頰一直紅到了耳朵根子。
微微向後傾倒、一隻手撐在身後支撐著自己身體的動作, 更顯露出一種被動承受的姿態。
眼前也沒什麼大鏡子,江言湛並不清楚自己的動作,和通紅的臉。
阮軟只覺得他這個樣子更可愛了,看上去非常的美味。她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了他的嘴巴, 不輕不重地舔過他的唇。
像是在品嚐一個美味的小蛋糕。
江言湛更加向後仰了一點, 他的一隻手還撐在身後,另一隻手下意識鬆開了阮軟的手腕,轉而勾住了她的腰。
阮軟拽著他的領帶, 給了他一個近乎強硬的吻。
這吻並沒有持續多久,甚至可能是不過一秒鐘的時間,她很快抬起了身子,水潤的眼睛直視著他,目光裡滿是柔情和笑意。
“甜心太可口了,我可能有點忍不住。”她說,“先咬一口,好不好?”
顯然,江言湛不會回答“不好”。
他用萬能的“嗯”回答了這個問題,向後仰倒的動作顯得更無助了。
阮軟摸了摸他的臉,戀戀不捨地在他的眼睛上親了一下,笑吟吟地說:“那甜心趴下吧,這個姿勢比較方便。”
臨時標記需要花費多長時間?
時間觀念很強的江言湛在這方面顯得非常遲鈍,他感到意識混沌,朦朦朧朧想不起送餐的還有多久要過來,更想不起之前的臨時標記,需要耗費多久。
好像是很快的一下,短短几分鐘的時間。
又好像非常漫長,足夠他的精神遊離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再回來。
在恍惚間,江言湛已經趴在了床上,胸口墊著枕頭,上半身抬高了一點。
阮軟就在他的身邊,柔軟的身軀覆蓋在他的後背上,手指在他的後頸輕輕慢慢地摩挲,像是在找他的腺體——哪怕並沒有這個必要。
她不可能找不到的。
軟嫩的手指已經在他的腺體上戳了好幾下,江言湛渾身緊繃,喘息也重了一點。他無意識地捏緊了床單,啞著嗓子喊了聲軟軟。
軟軟在他身後發出一點輕笑。
她低下頭,在剛剛戳來戳去的地方親了一下,舌尖不輕不重地舔過他的腺體,還探出牙齒,用齒尖輕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