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熱熱鬧鬧地玩了一整個晚上,一直鬧到午夜才散。
張天擔心宋婉他們回去會影響到家人休息,乾脆宋婉、陳建國和陳小萍一起回了小別墅裡住。
齊睿見陳小萍有了著落,絕對安全,便跟他們道別,一個人回家去了。
鄭星河則負責送侯心怡,侯心怡跟大家道別的時候還好好,上車以後,車子走了一段路程,便嚷著要司機停車,繼而下車便吐了。
鄭星河連忙拿了手帕給她,侯心怡感覺到了自己的狼狽,擦過之後,便悄悄收了起來,沒敢再還給鄭星河。
“今晚你喝太多了!”鄭星河擔憂地問她道,“好些了嗎?”
“吐了以後舒服多了!”侯心怡說著,指著車子道,“我一上車,聞到汽油味就想吐,讓司機走吧,我們走走。”
鄭星河連忙跑過去,吩咐司機,等他轉過身來的時候,發現侯心怡整個人都靠在了路邊的樹上,站都站不穩了。
鄭星河連忙小跑到她跟前,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要麼我揹你走吧?”
侯心怡笑道:“笑話,我可沒有那麼柔弱!”
“你偶爾柔弱一下沒關係。”鄭星河苦笑道,“你呀,就是太要強了。”
侯心怡別開了臉,淡淡地道:“柔弱的女人活著有什麼意思?總是活在別人的憐憫之下,一點兒自尊都沒有。”
“你這話從何說起呢?”鄭星河不解。
“你知道麼?我在國外的時候,曾經有一段十分短暫的感情,卻讓我永生銘記。”侯心怡說著,便有些難過。
鄭星河突然有些嫉妒那個人,心裡很不舒服,他倒是想知道,這個讓侯心怡永生銘記的人,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們確定關係的時候,是他跟前女友分手半年以後,大概是性格相投,我們認識沒多久,就在確定了情侶關係。然而好景不長,他的前女友回來找他,起初,他拒絕得非常乾脆,這樣的舉動讓我很安心。然而,很快的,那個女人整天找他哭,甚至鬧自殺,他最終還是妥協了,原因很可笑,你知道是什麼嗎?”
鄭星河有些生氣,悶悶地道:“不知道。”
“他說,那個女人比我柔弱。因為那個女人離開了他就活不下去,而我離開了他,只是傷心幾天,不會對我有什麼影響,他對我說對不起!”侯心怡說著便笑了起來。
“還有這種男人,真不是個東西!懦夫!”若不是鄭星河家教甚好,他現在爆粗口的心都有,“心怡,為了這種男人,不值得,你還要懷念他一輩子?簡直就是……”
侯心怡好笑地看著鄭星河:“誰說我懷念他?”
“那你說,這段感情讓你刻骨銘心的。”鄭星河不解地道。
侯心怡一愣,繼而笑了起來:“是我表達錯誤,我的意思是,這個錯誤,讓我牢記一輩子,若是再遇到這種事,我一定轉身就走,根本不要給對方解釋的機會。”
鄭星河咧嘴笑了起來:“這樣才對嘛!”說著,還摸了摸侯心怡的頭。
然而下一刻,一陣來自女人的香氣,充斥著他的周身,鄭星河穩了穩心神,發現侯心怡正抱著他,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身上,讓他頓時就石化在那兒了。
“我的頭真的好暈,你扶著我,我怕我會摔倒。”侯心怡在他懷裡呢喃著,整個人都昏昏欲睡,幾乎快要睡著了似的。
鄭星河頓時犯愁了,侯心怡不能坐車,可是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距離侯心怡家實在太遠了,這可怎麼辦?
“心怡,心怡?你別睡,外面冷!”鄭星河說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外套脫下來,披在侯心怡的身上,繼而道,“旁邊有個賓館,我抱你進去休息好嗎?”
侯心怡吧咂一下嘴,好像睡著了,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