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開玩笑。”蕭延之不敢相信,畢竟這事在之前一點徵兆都沒有。“當年, 你不是說不會再喜歡人了嗎?”
蕭延之至今都記得, 蕭宴站在成雅的墓碑跟前,跟他這麼說的。
看著他那時的表情, 他還以為蔣安城真的打算斷情絕愛了, 卻沒有想到,蔣安城現在居然對向暖動了真情。
蔣安城抿了口酒, 晃了晃高腳杯,他閉了閉眼, 等再恢復,眸光又是一片清明, “我曾經也這麼認為,但是感情這事說不準。”
“你不會是因為向暖長得像是成雅,所以才對她動情?”在蕭延之看來, 這兩個人長得還真的像, 不說十分, 七八分相似是足有了。
蕭延之覺得蔣安城與其說是喜歡向暖, 倒不如說是忘不了成雅。
蔣安城看他一眼,沉默片刻,才緩緩道,“不是,我喜歡的, 只是她這個人。”
吃完飯,向暖就抱著新包回家,她把東西擱在桌子上, 仔細看了兩眼,不得不說,款式還是相當的不錯。
米白色的軟皮,簡約大方的設計,不愧是w家的熱銷款。
“蕭宴,這包真的退不了嗎?”向暖再一次跟蕭宴確認。
蕭宴在廚房接了一壺水燒,他回頭看了眼向暖,肯定道,“退不了。”他本就打算買包送給向暖,壓根就沒有想過退貨這件事。
“既然買了,你就用,”他又不是缺這兩個錢。
“這已經不是一個包了,這叫行走的人民幣。”向暖指著包,表情誇張。
在體驗了勞動人民的艱辛生活之後,向暖覺得名牌這東西,也不算什麼,能用就好。背個幾萬塊的包包天天擠地鐵,擠公交,也是浪費,說不定人家還以為她買的是假的。
蕭宴滿頭黑線,無法理解向暖的思維,他咳嗽一聲,略顯尷尬的語氣道,“其實,買這包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他剛想開口解釋自己的身份,向暖就打斷了他的話,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我知道這東西買是買得起的,但是我們應該這包的錢省下來,買房。”
向暖興致滿滿,說著關於房子的問題,蕭宴也不忍打斷她,語音末了,向暖抬起頭,漆黑的眼珠望著他,好聲好氣道,“蕭宴,我把這包賣了,你不會生氣吧。”
向暖也知道賣掉對方送給禮物,實在是不厚道,但現在她的心中有了更偉大的目標,她不得不這麼做。
“這包賣了的錢,我不會亂花的,我會存到我們的購房基金去。”向暖不忘補充,挺怕蕭宴生氣。
蕭宴不至於和向暖在這件事上生氣,“既然送你了,就是你的東西。”
至於向暖怎麼處置,就是她的問題。
“蕭宴,你真好。”
莫名被髮了好人卡的蕭宴:“.”
向暖是存了心賣包的,對於現在處在落魄境地的她,有個名牌包也沒有背的地方。
她把包小心翼翼的拿出來,連續拍了好幾張照片,發到了網上尋求賣主。
因為是新包,又是w家的限量款,出手還是比較輕鬆的,向暖也就去衛生間洗個澡的功夫,就有人找她了。
對方看上去很爽快,沒砍價格,只是讓向暖送過去,她現場驗貨更錢,對方發了個地址過來,就在南城,在市區,讓她第二天上午過去。
向暖也沒什麼問題,畢竟,幾萬塊的東西還是面交比較保險,擱快遞公司寄過去,她也不放心。
次日,向暖起了一個早,她把包擱進盒子裡,用包裝袋裝好。
“找到買主了?”蕭宴垂眸,看到向暖正在玄關處換鞋,東西擱在一邊。
向暖點頭,解釋,“找到了,她叫我把貨帶過去。”
“我看你有做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