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被鬧到不行, 只好一聲聲的叫著, 等結束了,嗓子都快啞了。
“你混蛋。”向暖拿著枕頭,打著蕭宴的臉。
蕭宴也不惱,抓著向暖的腳, 就向下拉, 向暖有些怕了, 趕緊推開蕭宴。
蕭宴驀地笑出聲, 捏著她的手, 誘哄著,“乖, 我又不會吃了你,怕什麼。”
蕭宴越是和顏悅色, 向暖心裡頭就犯怵,她連滾帶爬從床上下來,實在是沒有精力再來一次。
她對著鏡子, 整理著衣服,看到脖子上種的新鮮的草莓印,她氣急了, “蕭宴,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別親這裡。”
向暖的脖子又長又細, 面板白皙,典型的天鵝頸。
這裡是向暖的敏感的地方,蕭宴每次都喜歡親這裡。
有時候忘情了,蕭宴忍不住就多咬了幾口。
剛才向暖臉紅的跟個水蜜桃似的,他怎麼親都親不夠。
蕭宴看著向暖脖子上自己的傑作,面上露著愧疚,心裡挺高興,他也跟著下床,從後面抱住了向暖,低聲表示歉意,“暖暖,對不起。”
他摩挲著草莓印的位置。
向暖渾身戰慄,她打掉蕭宴的手,“別再動了。”那傷口已經夠紅的了,再搓搓,豈不是要發炎。
蕭宴抵著她的後背,手不算老實,換是捨不得那軟軟嫩嫩的面板,心思換在剛才的事情上,突然深意一句,“下次我不動,你自己發揮。”
向暖的臉頰發燙,轉身,用手撓著蕭宴的臉。“你個斯文敗類。”
以往她覺得蕭宴是個沉穩內斂的人,一副高冷範,面容寡淡,似乎對什麼事情都不感興趣,更別說是那方面的事情了,但現在的蕭宴,經常把葷段子掛在嘴上。
她一本正經的蕭醫生,去哪裡了。
蕭宴抓著她的手,在她的掌心上落下細密的吻。
他笑笑,捏著向暖軟軟的,柔弱無骨的手,認真解釋,“我只對你斯文敗類。”
向暖:“.”
兩個人在賓館磨磨蹭蹭的,出來的時候,橘紅色的晚霞染紅了
天,太陽西沉,光線昏暗,他們打了車,去了縣城一中。
縣城一中的學生很多,一到了吃飯的點,全部都從教學樓裡擠了出來,吵嚷的跟個雞鴨棚。
大批的學生出來,向暖和蕭宴進去,不費吹灰只力。
蕭宴牽著向暖的手,在操場上散步。
“你別拉著我,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向暖現在穿著高中校服,謹記著自己是個學生。
學生,怎麼能談戀愛呢。
“看到了就看到了,我們怕什麼。”蕭宴攥著向暖的手,怎麼的都不肯放。
他走在塑膠跑道上,想起了自己上高中那會的事。
那個時間,他沒什麼錢,就連在食堂吃飯的錢,都拿不出來,他為了省錢,都是買最便宜的饅頭,一買就是兩個,就著榨菜吃。
他不想在食堂遭受別人異樣的眼光,就揣著兩個饅頭到操場,找個臺階坐著吃。
也就是那個時候,他的腦子才會放空,胡亂想著些輕鬆的事情。
“被學弟學妹們看到了,影響多不好。”向暖上學那會,學校教導主任,整天都在喊著抓早戀,看到情感上出現了苗頭的學生,就被請家長。
“現在的學生什麼都懂,”蕭宴在醫院幾年,沒少見過學生早戀導致懷孕,最終沒有辦法到醫院打胎的。
就算是高中時代,他也知道不少早戀的例子。
這種事,該來的換是會來,看個人的自覺性。
向暖也明白現在的孩子一個比一個早熟,要不然韓柔,也不會玩脫了。
“那你們去上頭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