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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地抬眼看鏡子,脖子以下包含胸前,全是密密麻麻的紅印。周沫愣了下,伸手搓了下,後臉勐然紅了起來
他吻那麼久的嗎?
穿好衣服下樓,周沫穿著毛毛鞋,樓下有電視聲,周沫跳到一樓,“爺爺早。”
謝老爺子彎腰正在吃餅乾,哎喲一聲,抬頭看向周沫:“早啊,鍋裡有粥,怎麼今天睡這麼晚”
“哦,昨晚有點晚睡。”周沫耳根也紅。謝老爺子點頭,“去吃早餐吧,這個餅乾好吃,你媽早上做的,等下過來吃。”
他舉著餅乾安利。
周沫哎一聲,進了餐廳。
吃完早餐出來,周沫拿了塊餅乾,就看到謝棧跟周全兩個在院子裡,站著正在說話。
站著。
正在。
說話!!!
和顏悅色。
翁婿倆還一人一根雪茄,謝棧捏著雪茄,不知說了什麼,點了下頭。
周全咬著雪茄,指著前面的那一片湖
謝老爺子也跟著看著,手裡還拿著餅乾,說:“兩個人關係好了。”
“嗯。”周沫看著這兩個男人。
可以說,來來回回這麼折騰,但他們依然是她最親愛的兩個男人,當然,還有老爺子。
謝老爺子拿了一盒子給她:“給他們送餅乾去。”
周沫伸手,裹緊外套,接過盒子,走下臺階,噠噠噠地走過去,噔噔噔地把餅乾盒舉到他們兩個人中間,“吃點餅乾吧,配一下你們手裡的雪茄”
聽到這話。
謝棧反射性地把雪茄往身後藏。
周全見狀,頓了頓,也拿下雪茄,反射性地要跟著藏。
下一秒。他似是反應過來這是女兒,管不到他,於是他又把雪茄拿起來,咬著。
周沫今天倒是沒管謝棧抽不抽菸的意思,她笑著歪頭:“餅乾。”
眼前的女人今天穿著紅色的毛衣裙,白色的保暖褲,粉色的毛茸茸鞋子,外套鬆鬆垮垮地搭在身上,看起來好粉嫩的樣子,又笑得眉眼彎彎的,特別吸引人。
謝棧勾唇,拿了一塊餅乾。
這時。
周全眯著眼:“沫沫,你脖子上是什麼?”
“屋裡有蚊子?”
周沫端餅乾的手一僵。
半響,她把餅乾盒塞在謝棧的懷裡,轉身跑了。
周全反應過來。
他捏著雪茄。
從牙縫裡擠了句:“她是明星,你得為她著想。”
謝棧叼著餅乾,懶散一笑:“明星就不能過夫妻生活?”
理直氣壯到氣死人。
周全:“”
再一次想打死你。
下午周沫跟謝棧出門去接成英過來,成英住在電視臺附近的酒店,她早習慣這種生活了,但是得知要去周沫,周家過年,她還蠻緊張的,還看到老闆來接她,就更緊張啦。
她拉開車門,喊了一聲老闆。
周沫回頭,笑著正想說話。
成英又喊一聲:“老闆娘好。”
周沫嘴巴一閉。
兩個人對視著看著,幾秒後,兩個人都笑了起來,周沫揉著眉心:“你還是叫我周沫,要麼沫沫就好啊。”
算起來,成英是她至今唯一的朋友。
可憐見的。
才一個朋友,這大學四年也是白讀了,周沫看著手上的手機,微信裡,不知多少人把她給刪除了。她大學四年好像也挺作的
謝棧哼笑一聲:“老闆娘挺好,不用換。”
成英狗腿:“是。”
周沫乾瞪眼。
車子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