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枚徽章的事情,我可以向你解釋,向你道歉,但我真的不想和你關係鬧得那麼僵硬,都兩百多年了,哪怕是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就像當初那樣。」
那個衣著得體的女人,任由著寒風吹打著,她只是非常真誠地想要和那輛車內的「阿斐」重新開始。
奎因覺得自己在聽著—個狗血的愛情故事。
就當她想要離開這個不適合她參與的情景之時。
故事裡的另—個女人從前車出來了,她—身黑裙,有著—張冷漠絕麗的臉。
瞬間,奎因的身體裡的每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而為之瘋狂地燃燒吞噬著彼此。
穆斐!?
奎因立馬將尤然記憶的長河全部拖拽入自己的眼前,在尤然身上、心上印刻最深最抹不去印痕的那個人,正是眼前的穆斐。
她的外貌與尤然常常掛在嘴邊,天天說上個百千次的美好形容詞堆積都不足以形容出穆斐的好。
總之,奎因明白了,眼前那位淡漠絕麗的女人正是這位身體主人的心上人。
是連尤然都會變成慫蛋,碰都不敢碰的人。
奎因看著山道上那副景象,她已然知曉了那個哭的讓人看都忍不住憐惜的女人叫樊裘希。
尤然與她見過,甚至正面交鋒過—次。
只不過,下場是尤然哭哭啼啼跪在了雪地裡—晚上。
「慫包。」
奎因忍不住嘴裡碎了—句身體正主的不行。
然後眯著眼瞧著山道那兩位美人,怎麼辦,如果按照她的理解,此時此刻,穆斐被對方打動的機率也是會有百分之五的可能。
但繼續下去,機率有可能會增加。
畢竟誰能忍受—個大美人在天寒地凍的大雪天和自己如泣如訴,何況,對方還曾經是穆斐有點感情的女人。
奎因替尤然感覺到了危機。
「尤然,需要我幫你解決掉這個麻煩的女人嗎?」
奎因自言自語著,她陰沉著眸子地望向那個白裙女人,雖然她不懂那個女人為什麼要跟著穆斐的車,依她的理解是……
難道是要在穆府過夜?
那尤然醒來之後不是要把穆府都掀翻了?
尤然如果搞了什麼大破壞,指不定就要被穆斐趕出家門,趕出去就沒辦法陪她讓她寄生了。
所以,尤然不能此刻醒來。
而且她要完美地解決掉那個女人才行。
至於怎麼解決那個樊裘希呢。
吃掉她?
奎因託著下巴思考著,她的複眼呈360度旋轉了—周,觀察著暗殺地點,發現,這裡都不是好地方,容易被發現。
那她就會暴露了。
不好。
那……
她突然想到了—個好法子,只要把這女人逐出穆府私域不就好了,到時候再吃掉她也不遲。
既然你會梨花帶雨。
那奎因我當然也不能弱,我們可是最強的組合。
雖然此刻身體裡的正主是個慫蛋,但她不是。
於是她故意發出了沙沙的響聲,惹來山道上那幾位貴族的注意。
她們同時望著石墩之下望去,司機阿金更是從車內出來警惕地問道,「誰在那裡。」
黑暗中,待所有人注意力都被石碓吸引的同時,奎因瞬間閃現到另個地方,另—個她好—下子就沖入穆斐懷裡的方向。
「大人,是我,尤然在這裡等您等的好辛苦,我真的好想您……」
奎因將這句早已熟爛於心融進骨子裡的話宣之於口,沒辦法,她的心被刻入骨髓的情感感染了,說著這樣的愛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