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姜琬抱住她,眼睛微紅。
姜琰抬起頭,打量她,問道:“姐姐,可有人欺負你?”一邊說,一邊往旁邊的蕭耀看,要說欺負,也就只有這個人了。
小姑娘目光肆無忌憚的,絲毫不怕他,蕭耀心道,打得過他嗎,也不知哪裡來的底氣。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姜琬生怕出現像上回在屋頂的事情,笑道:“誰會欺負我呀,你不要胡思亂想。”
“可我看你有點瘦了。”
“剛剛去宮裡,不習慣,睡不好。”
“宮裡的床還沒有家裡的舒服嗎?”姜琰奇怪。
“是啊,真的沒有呢。”姜琬斜睨蕭耀一眼,尤其是身邊有個這樣的男人,不知飽足,再好的床都沒有用。
蕭耀挑眉:“那下回換個地方睡,比如,榻上,椅子上……”
知道他什麼意思,姜琬恨不得啐他一口。
不比姜琰的速度,姜保真夫婦此時方才走到,柳氏跟小女兒一樣,急著去拉女兒的手,緊緊握住了道:“琬琬,我做夢都夢到你,今天一大早就等著你了,還給你熬了母雞湯。”
“是要給姐姐補補,”姜琰道,“姐姐說宮裡的床都沒有家裡舒服的,睡得不好。”
啊,真不該說這個,姜琬滿臉通紅。
這種事情,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柳氏忙把姜琰拉到一邊:“阿琰,你去看看廚房的火,不曉得燒得好不好呢。”
將姜琰哄走了,柳氏跟姜保真見過蕭耀。
“上次聘禮,庫房都要放不下了,怎麼又送這麼多來?”柳氏笑道,“殿下太過破費了。”
“是啊,這些東西我們都不缺。”姜保真語氣淡淡,意味深長,“只要琬琬在宮裡過得好就行,別的,我們一樣都不要。”
蕭耀眸光動了動:“阿琬嫁給我,平常甚少能出宮,這些東西是為表心意,岳父,岳母日子富足,豐衣足食,阿琬在宮裡才能安心。”
這女婿,口才也很好,姜保真竟是無法反駁。
柳氏同女兒在前面走,竊竊私語:“琬琬,你別害怕,過些日子就適應了,我看殿下也不是……”頓一頓,也不敢確定,因為蕭耀總是顯得很冷淡的,“他對你好嗎?沒有欺負你罷?”
“沒有,就是……”姜琬低聲道,“是總纏著我,我沒睡好,才跟阿琰說床不舒服。”
柳氏輕聲一笑。
剛剛成親時,姜保真也是一個樣,男人嚐到那味道都是忍不住的,自己女兒又生得這般好看,柳氏捏捏她的手:“沒事就好,我就放心了,你記得在宮裡,還要孝順皇上與皇后娘娘,與殿下的弟弟妹妹也要和睦相處,家和萬事興嘛。”
姜琬乖巧的聽著
反觀那兩個男人,話就很少了。
因姜保真心裡清楚,蕭耀是怎麼耍心機娶到女兒的,不過想到他為了救自己出獄,不遺餘力,還是有點觸動,這年輕男人對女兒多少是有真心的。
“最近定王殿下身子如何?”姜保真問起來,“他入宮之後,我還不曾去看過,額頭還會脹痛嗎?”
“七叔沒與我說過,怎麼,憑您的醫術,真的不能讓七叔痊癒?”
“病得太久了,”姜保真搖搖頭,“若是換做尋常人,只怕都要被逼瘋了,可定王殿下的脾氣居然還能這樣好,委實難得。”
“哪裡,您是沒見過七叔以前的樣子,在京都時,因頭疾折磨極其可怖,病發的時候像是換了一個人,他後來無法忍受,才會搬去寒月寺。深山清淨,能讓他鎮定些,而今得您醫治,頭疾好得七七八八,脾氣自然也變得好了。”
這種病如果沒有找到合適的辦法,是很治好,也很可怕的,他在嘉州遇到的那個病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