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況真真打了羅朝一個措手不及。的確,公司有規定,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練習生是至少要在公司練習兩年以上,才有出道的資格的。因為需要兩年時間,公司為練習生準備的所有課程才能系統學完,練習生也真正具備了出道的素質。後來,這幾乎成了所有娛樂公司培養練習生的模板,包括他們的前公司也是一樣的。
楚痕他們也是至少做了一年半的練習生,再加上出道前又經過了大半年的團隊磨合期,妥妥地夠年份了。只有金暖,只做了一年練習生。如果不是因為伏未退團自己發展,finger又急需一位主唱補位,金暖短時間內是出不了道的。
組員說:“我查了一下,對方不是六粉。也不知道這個訊息是從哪兒知道的。”
沒有人能保證公司裡所有人的嘴巴都是嚴的,即便籤了保密協議,像這種很難查源頭的訊息傳了也就傳了,公司根本無從查起。
一般來說,這個情況公司發個宣告,說明一下情況即可。但因為退團的是伏未,公司為了伏未的發展也不可能指名道姓把伏未拉下水。而如果省去姓名,又可能認為是找理由搪塞,真是左右不是。
攻擊了一晚上反覆就是那麼幾句說辭的六粉,在流量減緩的時間裡,正覺得疲憊想睡了。但還沒等她們摸上被角,“重大利好”訊息就迎面砸到了她們臉上,讓她們怎麼能不欣喜,怎麼能不愉悅,怎麼能不積極響應?
“呵呵,憑什麼出道?懂的都懂。”
“果然年紀輕野心大,什麼都敢幹喲。”
“說那麼含蓄幹什麼,就是□□唄!真噁心,哥哥們為公司賺到的資源,就拿去養這種人了。”
“我估計這一個團都不會乾淨了,物以類聚,不是一路人,怎麼可能成團呢?”
“坐等其他人的黑料,內部人士給力一點兒!”
“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等他們的初舞臺了,大概墊音墊得媽都不認識了吧?”
“幸好現在不讓假唱了,不然都戳不穿finger的假實力。”
這些負面評論如雪片般飛來,撞得羅朝的腦袋一個頭兩個大。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聯絡各方,為finger說說好話,即便掩蓋不住六粉的聲音,也得讓合理的評價有處安放,從而安撫那些剛對finger路轉粉的粉絲。
金暖是吃午飯時才看到這個訊息的,成員們也過來安慰他,方寄甚至把自己盒飯裡的雞腿分了一個給金暖。
金暖毫不客氣地收下雞腿,說:“你們不用為我擔心,這點聲音我還抗得住。”
比起他曾經歷過的,這點遙遠得完全看不到人的惡評真的不算什麼。
“心情不好就跟我們說,別自己憋著。”謝新洋還是不放心。
戚洲不信任地看著他:“人家都說你□□了,你還不生氣?”
“我沒那麼愛生氣。”金暖為自己挽回形象,作為楚痕的爸爸粉,他不想讓楚痕覺得他幼稚。
“呵呵。”戚洲給面子。
嘿!金暖這脾氣有點升溫了。
楚痕也把炸的小雞腿分了一個給金暖,並把金暖不愛吃的包菜夾到自己的盒飯裡。
金暖升溫的脾氣瞬間平靜了,就好像它從來沒來過一樣。
“先吃飯,吃完我請咖啡。”楚痕淺笑道。
“隊長大氣!”謝新洋最先響應,積極得不愧他友善小團員的稱號。
金暖不好意思地看著楚痕盒飯裡冒尖的菜,小聲道:“隊長,你不用給我雞腿,我夠吃的。”
“多吃點,說不定還能長個。”
金暖更不好意思了,耳尖紅紅地低頭扒飯——他這算是被崽嫌矮了?這也不能怪他,他已經有178了,和方寄一樣,奈何隊裡其他三個